“……”林伯。我听到了好吗?当面叫我爷爷,转头就是怪老头儿,我听到了好吗!
“玉隐,他是林婆婆的丈夫,不许没礼貌。”阮浮之怕拍他的脑袋,又问向林伯:“小安呢?”他居然没来接自己?真是罕见,六年不见,这个小屁孩小尾巴都不想自己吗?
林老一脸欲哭无泪,指了指宽敞大厅最角落的地方,羞愧说:“小姐,我辜负了你的委托啊。张安现在的自闭症简直和实力一起进阶到,唉,算了,老伴在那里陪着,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呃……”阮浮之知道,张安虽然六年没见自己,但软糖找过他好几次了,她怎么不知道这货病情恶化。阮浮之疑惑的目光看向软糖,软糖一甩白色卷毛,说:“他不吃药。”
玉隐一肚子疑问,却憋着,等见了听起来很奇怪的“张安”那人扑在妈咪身上死活不下来的时候,阮玉隐从来没有脸色这么黑过,连半丧尸的煞气都爆发出来,还好银不动神色地设了个隐形结界。
“小姐。”林婆婆打了个招呼,阮浮之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张安扑了个满怀。
“姐姐!”张安个子长高了,英俊的小脸还是一样惨白,身上更是瘦的可见骨头,声音蜕去了童音,不变的是有些颤抖的嗓音中,浓浓地思念和依恋。
他没问自己为什么撇下他一个人,也没说自己多想念,更没说自己多刻苦,只是喊了一声姐姐。
阮浮之心中一软,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张安瘦瘦小小的躺在张善实验室的床上;后来她教她认字练武;当时在巨轮号上,她说,自己不是天空的人,张安也就跟着说,自己也不是……六年前,离开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曾和他说,一定心里和委屈很害怕吧。
所以即使看到阮玉隐的小脸皱地,眼泪汪汪地垂着头,她还是仍由张安抱够了,才说:“好啦,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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