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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的皇帝千方百计让草原上纷争不断，流血不止。中原的兵士趁火打劫，做出野兽的行为。草原上的人奉行每到秋冬，便到中原劫掠。只有经历共同的痛苦，才能真正相互帮助。”
老人冷笑，“你以为自己是神?”
乐明起身道：“我是神。我要让两族变成一族。目前中原有十多万人。草原上只有你们部落和我带回来的这些。我带回的有四千多个女子。你们部落呢？”
老人懂乐明的意思，“我们部落算上男孩儿，只有近五百男子。”
“过些日子，有一万中原人将会迁移到草原上，他们带来建筑工具。会在草原上建筑城镇。从今以后，就作为中原和草原的贸易地点。一旦两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有稳定的生活，就不会再因族别不同而起纷争。”
老人将烟锅子重重地磕几下，“乐明，万一不如你所愿怎么办？”
“我会建立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商业手段解决纠纷。每个人都饭吃，有活干，有歌唱，还会起纷争吗？”
“若有人觉得生活太平静，非要闹出乱子呢？”
“我会把他吸收进情报组织，利用他的才能。若他野心太大，我只能除掉他。”
“乐明，你遵循的是草原人强者为尊的一套。你真把自己当做神了。”
“在纷乱的世界，总要有人出来做神吧。你支持我吗？我会让你做草原人的大汗。你去世后，大汗之位传给萨仁。”
老人伸出手，“遇到一个自称是神的疯子，我除努力配合，还有另一条路吗？”
乐明微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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