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后他们先入住宾馆倒时差,夏岩趁这个机会敲开席暮的门,见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袍正在擦头发。
夏岩没有进屋,在门口问道:“楼下有酒吧,去喝一杯?”他好歹是订过婚的人,随便进陌生男人的房间,要是赵延沛那醋坛子知道了,应该生气了。
席暮说:“好,我换个衣服就下来。”
夏岩先去酒吧点了两支酒,过了大约五分钟席暮就下来了,说道:“抱歉岩哥,我最近戒酒了。”
夏岩给他叫了杯果汁,“这是好事儿,不过怎么突然就戒了?”
席暮语气淡然,也不知是真是假地道:“胃不好,再喝下去哪天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那不是很可怜?”
夏岩不知道怎么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酒保送了酒水过来,夏岩让给自己也来杯果汁,然后试探着问,“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听赵延沛说骆浚的婚礼没有举行成,不知道是不是和席暮有关。之后因为杨怡宁的事,也没有顾得上关心他。
席暮一口气喝了半杯果汁,低着头露出个邪魅的笑容,“我强|暴了他。”
夏岩差点没被酒呛住。
席暮转着手里的杯子,眼睛映着酒吧明明灭灭地灯光,透着诡异地色泽,“我把他囚禁在山里,整整一个星期,不停地强|暴他、侵|犯他、蹂|躏他,让他变得非我不可。”
夏岩:“……”他觉得头皮发麻,脊背窜起一股寒意。他想幸亏席暮爱的不是自己,被这样的人爱着真是太恐怖了!
“他也喜欢我的!岩哥,他也喜欢我!他回去之后我找他,他还是愿意的!”他忽然握住夏岩的肩膀,眼睛里充满了戾气与癫狂,“他是爱我的!”
“后来呢?”
席暮的目光一下变得非常的痛苦,他忍无可忍,终究还是端起那杯酒一仰而尽。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晚上,那是他一生的痛。
他放骆浚下山之后,去他家找过他。骆浚对他的求欢虽然没有回应,可也没有拒绝。他以为他已经能接受自己了,沾沾自喜。
之后的半个月,他每天都去骆浚家找他。两人一见面什么也不做,便厮缠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那段时间,是他过得最快乐的日子,每天早上都在想后羿为什么不把最后一个太阳也射掉呢?这样天就不会亮,骆浚就不会去上班了。
那天晚上他又卡着骆浚下班的时候到他家,发现他已经提前回来了,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客厅沙发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