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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这“重女轻男”重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啊!
灭罗在地上滚了几圈,含着泪花上前哭诉,“母尊……这不公平,我辛辛苦苦干了大事母尊才夸我,她只是不挑食你也夸她,这不公平,母尊要多夸几句……。”
灭罗不依不饶,他还以为他是独一无二的,他还想着回去后跟其他兄长炫耀一把,但是自家母尊却这么轻易的夸别人,天道不公啊!
“灭罗别闹,嘟嘟她比你小,你要让着嘟嘟。”云月套用人类常用来教孩子让小的那套应付灭罗的哭闹,她没有故意偏待,只是嘟嘟太抓她的心,她只要一高兴就会情不自禁的疼爱,这是情不自禁,没有不公。
灭罗听到如此无懈可击的理由顿时泪流满面,说好只学人类好的那方面,母尊怎么还学如此不公平的做法,啊……可恶的人类!
“不要!母尊,我们又不是人类,不要学人类那套,丰功伟绩有资格获得称赞,母尊一向很严格的,你要公平对待,你不能随意夸她,要是母尊降低标准,以她这点程度能得称赞的话,母尊要称赞我无数次,从今以后母尊每天都要称赞我一次。”灭罗较真的和云月索要称赞,他怎么都不服软趴趴的嘟嘟跟他“平起平坐”,他费了多大精力才弄好自家母尊交代的事?就因为她是女的就随意得称赞,非常不公平。
“我们现在是人类,入乡随俗。”云月有理有据的反驳,她轻拍嘟嘟的头顶,语重心长的教导灭罗,“嘟嘟比你小,她需要照顾,灭罗你作为兄长要让着嘟嘟也要照顾好嘟嘟……。”
“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灭罗噗通一声跪下,掩面抽泣,她家母尊什么都讲公平,唯独卡在女冥罗那里,让他将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子当作妹妹已经够过分,竟然还要让他让着她,人类连血脉方面都不公平,这才害得他母尊有样学样,这都是些什么破事?他立大功跟她不挑食成了同一个水平的“功绩”,这简直是在折磨他啊……可恶的人类!
灭罗哀嚎无果只好朝自家父尊下手,他扯着阎司的衣摆,泪眼婆娑的哭诉,“父尊,母尊这样太不公平了,你怎么不管管,母尊不能学人类这些不公平,会学坏的,你快管管。”
阎司无奈的摇头,他家王妃在这方面的偏执不是一天两天,他也很难说的动,人类有多重男轻女,他家王妃就有多重女轻男,这两种极端都不可取,对待血脉也理应公平公正,而不能有偏待,否则会引起多方不满甚至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人类和他家王妃似是相互牵制,都不能说改变就改变。
灭罗见阎司摇头,彻底的绝望,人类和他家母尊的偏待都很极端,他完全不赞同,他不求他家母尊偏爱他,他只求一视同仁的那种平等对待,只是怕是很难改变,人类改不掉对男血脉的偏执,他家母尊也改不掉的女冥罗的偏执,这是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大难题。
云月无视灭罗的抗议,慈眉善目的看着嘟嘟,叮嘱道:“嘟嘟,这里的所有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不要走出最外面的大门知道吗?”
嘟嘟认真的点点头,云月的话,她从来都牢牢记住。
“还有,不要跟不认识的人走,这个一定要记住。”
“要是找不到回来的路要怎么办还记不记得?”
“……”
这些话云月已经说过无数次,嘟嘟也全都记得,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多说几次,她最不喜欢啰嗦和念叨,可是一对嘟嘟,她就永远担心不完,啰嗦不停,生怕嘟嘟记不住她的话。
嘟嘟一直点头,这些话她已经听了无数遍,不过只要云月说,她都会认真听,从来没有厌烦过。
“乖嘟嘟,越来越乖了。”云月情不自禁的抱住嘟嘟,开心的夸赞,脸上写满了大写的欣慰。
众人扶额摇头,暗暗控诉不公平,灭罗泣不成声最后掩面冲出寝殿去其他地方哭个痛快,阎司也有些无奈,鉴于云月对嘟嘟的态度,之前积攒的对嘟嘟不满,不着痕迹的消失。
阎司悄无声息的挪着椅子靠近云月,嘴角勾起一抹若肆若邪的笑意,轻抚云月的后脑,语气随意的问道:“月儿好像很喜欢人类的小孩。”
云月回头,疑惑的看着阎司,想了一下身边的孩子,熟读暖帐宝典的连颖,死缠烂打的夜戈,过于成熟勉强算的上孩子的昼戈,目前遇到的小孩子全都几乎都没有“童心”,云月也没被激发出“母爱”,她没怎么感觉对小孩子有感觉。
云月认真的摇了摇,如实道:“还好吧,没有特别喜欢。”
话落,回过头,宠溺喂着嘟嘟,小心翼翼的擦拭嘟嘟嘴角的油渍。
阎司眸光幽深的看着言行不一的云月,安静的卷着服帖在她背后的长发。
“月儿确定你不喜欢人类的小孩子?”阎司意味深长的追问。
云月对嘟嘟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泛滥的母爱,即使闭着眼睛听也能听得出云月喜不喜欢,她显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云月手不停歇的勺着菜肴装满手中的碗,漫不经心的回道:“也不算不喜欢吧,小孩子大家都会喜欢,不过没有特别喜欢。”
“啊——”云月话音刚落,见嘟嘟按着喉咙,急忙丢完碗勺,手忙脚乱的拍抚。
“嘟嘟不要吃太快,慢慢吃,吃食物时要嚼的久一点再吞下,知不知道?”云月边顺边讲解极蔓兰的吃法,角落众人实在不敢再看云月的无微不至,他们静悄悄的离开寝殿去某个角落安慰灭罗。
阎司拨弄云月头发,眼角高扬,他家王妃对探讨秘籍内容不太上心,他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种他不太满意的现状,如今看见母爱泛滥的云月,隐约有条明路摆在阎司跟前。
半个时辰后,云月给嘟嘟换了一套行动简便的衣服,给她疏了清新脱俗的发髻,将头上那对绒耳完美的藏在发髻中。
云月无论去到哪里,嘟嘟都是抱着她走动,非常粘人,朱雀一不留神就发现云月身边又多了一名“花心”对象,冲上前去为自家主上打抱不平,还没说几句,嘟嘟一个朦胧的眼神过去。
朱雀莫名的说不下去,甚至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罪恶感。
赫连小姐!说好只喜欢主上呢?说好只对主上一心一意呢?身边的插足者一个接一个,这是什么意思?
朱雀朝云月狂打眼色,用眸语,厉声控诉。
云月读不出朱雀的眸语,见她脸色不好的使劲眨眼,关怀的问到:“朱雀,你眼睛不舒服吗?”
“赫连小姐个大骗子!”朱雀呼吸一紧,大喝一句后掩面逃离。
“玄武,朱雀怎么了?”云月看向面色复杂的玄武,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