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睁大眼睛看着白启。
问:“啥事啥事?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嗯?赵玲你脸咋了?通红呢?”
白启也回头看赵玲,似乎明白了魅说的意思。
赵玲站起身故作镇定的往卧室走,在走过茶几的时候被绊了一下,走到地毯边的时候脚滑了一下,走到卧室转角的时候肩膀被墙刮了一下…;…;
白启忍住笑双肩狂抖,赵庆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看赵玲看看白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起身追着赵玲而去,一边追一边问:“老婆什么事啊?你怎么了?”
赵玲暴怒:“滚——”
白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这热闹的一夜,让白启有种叫“家”的归属感。
而那两个人,有种叫做“家人”的亲切依赖感…;…;
自从拜师以来,白启的工作也被疏忽了不少。
最近接到人事部的通知:若是再无故旷工,玩忽职守。按请辞处理。
“唉——”白启不知道多少次再叹气。
“赵庆,你说我怎么办啊?”白启幽怨的看着赵庆。
“要我说啊,你就是不踏实工作造成的。老老实实去上班就好了嘛!至于愁成这样么?”赵庆一边挫着指甲一边回到。
“我知道是我最近没有安心工作造成的,可是吧!这卦摊不是离不开我么!最近这事那事的,我不也没闲着么。”白启埋怨的回答。
赵庆瞥了白启一眼。
“你的意思是,这卦摊没你不行?”
“唉——”白启望天长叹。
“行了行了,别在那唉声叹气的了!不就接了个警告么?又不是扣钱。明天开始你好好去上一阵班,等你工作差不多了,咱们再商量这边的事情。暂时也不用你学什么了。”赵庆有些烦躁的打断他。
白启开始了规规矩矩的工作模式,早八晚六。
上班的第一个星期,白启发现同事陈星的状态有点不大对。
每天无精打采的上班,一天也不见多劳累却总是迷迷糊糊的。
白启今天观察了他一上午,陈星居然都没有发觉,白启看着他去接水的时候,拿了杯子跟了过去。
“老陈,老陈?你没事吧?”
白启叫了两声,陈星才慢悠悠的转过身。
“哦!白启啊!我没事。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做恶梦,特别累。睡也睡不醒。”陈星说着揉了揉眉心。
白启一愣,这感觉…;…;好熟悉啊!
手指上,黑小子忽然震了震。
“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白启半开玩笑的说。
陈星突然抬起头,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还真是啊!我起初就是做做噩梦,也没觉得怎么样。最近啊!这噩梦越来越频繁。每天一醒来我就像逃过一劫似得。我没准真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白启本是探话的,陈星这样一说,反倒让白启觉得自己幸灾乐祸了。
犹豫再三,白启声音低低的问。
“我…;…;认识一个占卜的师傅。如果你想看看,我可以介绍给你。”
白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会占卜这话来。
陈星又揉了揉眉心,说道:“再说吧!我也没想好,等我需要时候联系你吧。”
说着端着水杯走了出去,白启看着他后背以及头上的一点黑气没有出声。
黑小子在白启手上不停的低鸣,似要出来的样子。
白启一个心念,黑小子窜上白启的肩膀,冲着陈星呲牙。
“黑小子,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对不对?为什么跟我的当初差不多呢?还有别的魇兽么?”
白启看着黑小子发问。
黑小子喷了喷响鼻,高傲的抬起头。
“魇兽有很多,更是有很多种。大多是由战马仇恨的灵魂所转化,带有恐惧之力。只不过像我这么厉害的除了我没有其他了。”
白启心里窜出黑小子告诉他的这样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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