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看出了她的烦恼,半路上提出分头行动,他带着一个镇长,一个局长,还有她,编成一组,单独行动。镇长是女同志,刚好可以与她作伴。
市长的这个安排煞费苦心。
她被安排与镇长住在一个房间,与市长的房间相邻。镇长哪有不明白市长的心思,经常玩失踪,房间里只剩下她。市长有时过来找镇长有事,镇长不在,就与她聊天,问她有没有什么困难。
她没有回避,说在地税局,她只是一个临时工,没有编制,不算公务员。如果县里能为她解决编制问题,让她名副其实地成为一名公务员,那是最好不过了。这是她的心愿,也是她父母的心愿。
他听了,说这个问题县里会为她考虑解决的,只要她努力工作,听党的话。
说完,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她就抓住了他的手,在脸上抚摸着。
他虽贵为一县之长,却是第一次与老婆之外的女人搞暧昧,显得有些紧张。她倒好,镇定自若,老练娴熟。
他有些尴尬,故意说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他以前为了博得好名声,确实极力约束自己,不乱搞男女关系。可官一级一级地往上升,年龄也在不断增大,如果再不搞几个女人,就会过期作废了。该玩一玩了,如今有美女送上门,何乐而不为呢?可搞情人这一套,确实与搞老婆不同,因为是偷偷摸摸的,因为情人的美丽性感年轻,就会感到激情澎湃,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这种紧张让人害怕,又让人着迷。
她把他的手从脸上往下移,放到自己的胸前。那里早已解开了扣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早已做好了功课,等待着市长的“下手”。
市长的手一触着她微微上扬的胸,打了一个激灵,在记忆中,老婆年轻时也没有这种触感。他只摸过老婆的,只能这样比较了。
她把他的双手紧紧地按在胸口,并来回移动着,希望能点起他的欲火,激起他的本性。
这是一种交易,他得到的乐趣,她得到的是编制。她闭着眼睛,把他想像成刘德华或是梁朝伟。生活本来就是在演戏。
这种幻想式的自我欺骗是有作用的,她身体的排斥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没有了。市长真的成了刘德华或是梁朝伟。
她越来越投入,成了这出戏的导演,不断地挑逗着市长的神经,调动他的感官。他何时经历过这种疯狂的性爱,又是惧又欲罢不能,只能任她摆布。
没想到,她有羞涩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狂放不羁的心,真是看走眼了,也许她就是传说中的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的那类女人了。
她几下子就扯去他的裤子,跪在他的膝前,头像鸡啄米似的,他很快就受不了了。他忽然觉得,那天失手打掉的杯子是她的一种故意,她的手在他裤裆中来回擦拭更是有意为之。
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已不能用他那个时代的标准去衡量了。
与她在一起,他闻到了青春的气息,体会了年轻的活力,触摸到了怒放的花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做完以后,他躺在那里,回想着过程,想着老婆的保守与一成不变,突然觉得,这些年他白活了,与老婆的程式化的夫妻生活哪有什么乐趣而言。
考察的归期一再地被延迟,市长不想回朝了,以后的日程中,只有有空,他就会与她幽会交欢。当然,为了博取她的欢心,他的许诺也不断地加码,编制解决了,他还要帮她谋个一官半职,做个副局长,甚至局长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些许诺的刺激下,她表现越加地投入,像服侍一个君王一般地讨他的欢心。这段时间,他才明白,许多人为了权力不择手段,极力地往上爬,等的就是这一刻。有了权力,女人才会送上门。
她很会玩,能玩出许多花样,推陈出新,层出不穷。他不得不感叹,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会上天天喊要创新创新,这才是真正的创新的人才呀。他暗暗决定,一定要重用她。
他想,可以对组织部长建议,以后考察提拔女干部,可以看她的床上表现。如果她是肯变化善出奇的,这样的人一定在工作中能有创造性的思维。
他为自己的这个创意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