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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后的台阶，叶浩川缓缓转身，抬腿缓缓落下。
就在脚尖即将落回第四阶的时候，他却猛然一怔。
“我这是怎么了？这些都是幻觉啊！往回走，之前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死死的捏着拳头，极其不舍的将即将落下的脚收了回来。
“你就如此绝情，为了获得力量可以抛弃一切？”女人质问道。
“为了我的她们，我确实可以放弃一起。但是仅仅靠几个幻觉，并不会让我乖乖听话！”叶浩川咬着牙道。
女人一声冷笑，道：“事实上，你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理智！”
说话间，杨虹的已经身影被她抓了出来，在叶浩川踏上第六阶的时候，将其捏得粉碎。
叶浩川任由泪水横流，咬着牙一阶一阶上行。
第八阶，女人的手中抓着的是祝轻霜。就在祝轻霜出现的瞬间，一直冰冷的女人突然眉头一抬，迟迟没有捏碎。
叶浩川似乎没有察觉到他“期待已久”的那种感觉再次出现，自顾自的向前。这样的环境，他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让他奇怪的是，直到他踏上第十阶，女人也没有捏碎祝轻霜的身影。而就在他踏上第十阶的一瞬间，之前所有消失的身影，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虽然一直都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叶浩川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这条路，真他娘的太难走了！
女人将祝轻霜的身影放回虚空中，对叶浩川叹道：“你很聪明，但是你又很蠢！”
“你明明已经猜到了这是幻觉，为何还会如此痛苦？保持本心，冲过去不就好了？”
叶浩川在女人的话中听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苦笑道：“有些东西，割舍起来，比让我死还难受！”
“修炼之人，应该时刻保持理性，不要被任何事扰乱本心，这样才能时刻发挥出最大的战力。你刚才的状态，你自己想想，你能发挥出多少战斗力？”
我去，这女人不是幻觉吗？怎么还教训起小爷来了？
叶浩川一脸黑线，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东西，这是人性。如果强行将这些东西抹杀，那还称得上一个人吗？”
女人闻言突然一愣，良久之后才苦笑道：“修为和人性谁更重要，并没有人下得了定论。之前那个少年在这第三阶只停留了很短的时间，而你，花的时间是他的十倍。
他心无杂物，而你，执念太多。如果在战斗力相同的情况下，你绝对打不过他。”
“谁说心中有执念就不能快速替升修为了？我偏要修为和人性都要！”叶浩川坚定地道。
姬天羽能够快速经过第三阶，他也能够理解。一个连守护了他十数年的护卫都能轻易舍弃的人，又有什么人是舍弃不下的。
“好啊，我拭目以待！”女人一声轻笑，道，“说起来，我们也算有一些缘分，以后有机会，说不定还能相见。”
“缘分？你不是幻觉吗？莫非你是我前世的情人，一直都藏在我的脑海中，只是我没有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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