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凝气五层以上的修真者同时御剑,在这修真普及的现代也是不多见。
几人到达现场,立即开始办事,他们手各拿着小本子散开,一人审问大门处张齐和黑衣家奴,一人在警车边审问搬家的几人,一人在庄园的花园审问邱麟,八人提携箱子,大步跨入张齐庄园取证,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家奴胆敢出来拦截。
安全局到达现场,警察重心改变,纷纷舒缓出一口气,放下重担,由主导改为副手,配合安全局工作。警车边,几位工友被放出来,卷缩着蹲在车边,回答安全局成员的提问。
“邱麟,哟,是位挺会惹事的主哈,今天刚在夏侯登记入修真者的公民身份,下午就惊动我们安全局出面。”
审问邱麟的安全局成员,拍着邱麟的肩膀,低头看手中的液晶,随意聊道。
邱麟无奈一笑,目光时不时注意警车边的父亲,耸肩示意,“不是我愿意惹事,而是有人找事,死缠烂打不愿放过我而已。”
初次接触安全局,父亲竟有些紧张,半蹲在警车下,背靠警车,手缩着,不知该放哪个地方。
中午的一顿暴晒,几名搬家员工的皮肤都被晒得通红,触目惊心。
安全局的人捣鼓着手心的玻璃板,一个个文件的查询邱麟的信息,低声读出来,“夏侯大学一年级新生,推荐人,裘广陵老师。”
邱麟心思全放在父亲身上,哪能认真听他啰嗦。
望着父亲被整成这幅样子,邱麟捏紧拳头,心底暗暗发誓,“张齐,你给我父亲的折磨今次不十万倍回报给你,我就不信邱。”
“哟西,同门师兄弟啊。”孙方圆爽朗笑着,拍着邱麟肩膀,“初次见面,孙方圆,大二新生。”
邱麟微笑着,指向停放在大马路边的警车,“孙师兄,我父亲在那,不小心受了些惊吓,我想过去陪他,我们在那了解案情行不?”
“行,听你的。”
孙方圆一笑,放下手中的液晶板,笑道。
警车边,邱麟蹲下来,手抱住父亲,紧张地问道,“爸,你没事吧!”
“没事,就晒伤了皮肤,估计得脱一层皮咯。”
邱大伟面色勉强,一被邱麟触碰到皮肤,被晒得通红的手条件反射的收缩进去。邱麟感知到,虽然已经是日落时分,可父亲的皮肤仍烫得要命,不知被太阳暴晒了多久。
这疼,虽然疼在父亲的身上,可照样的,邱麟的心也在滴血。
“爸,是麟儿对不起你,没能给你安逸的生活,反而连累了你。”邱麟眼眶泪水在打转,透过汗衫,用手抱住蹲在地面的父亲,哽咽说道,“麟儿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这场面,场外围观的人都忍不住鼓起手掌,眼眶跟着湿润,不少感性的女的眼泪哗啦啦流下。
旁边的工友露齿一笑,说道,“邱老啊,你有个好儿子咯,今日被晒、被人禁锢的这一顿,我看值。”
“恩,值!”
邱大伟点头,感动说道。
在邱麟的陪同下,几位员工壮胆不少,纷纷答复安全局人员****的话。至于孙方圆的问话,邱麟也如实回答。
一边听着搬家员工的叙述,邱麟的心就越加增添一份愧疚,愧疚自己为什么不来早点,反而让父亲承受这份羞辱。
整件案子的调查一直延续,拖延到天色入夜,路灯大开,露出城市该有的夜景。
安全局的一位与邱麟近乎同龄的小女孩手拎数个塑料袋,一塑料袋里装着鞋印的刻模,一塑料袋装着数个硬盘,一塑料袋装着染血的泥土,一塑料袋装着从家具上采集的指模等等证物,小跑着赶过来马路边。
想调查清楚这事很简单,调查脚印的深浅,调查通话记录,调查监控录像的视频等等蛛丝马迹,都可把事情的真相重现出来。
少女把证物和一张清单递给孙方圆,说道,“孙师弟,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这是监控录像的硬盘、电话的通话记录以及调取出来的录音,都有记录,这是工作时踩踏的鞋印,多次重叠在一起,证明他们是多次进出过安阳庄园的,这是染血的泥土,dna比对的确是搬家公司人员的鲜血。
他们几个的确是搬家公司的成员,今日接单过来张家庄园帮忙搬弄家具的,大约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张齐不愿付清工费,才指示手下的家奴抓住几人,诬蔑他们几个擅闯庄园。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就这样,都搞清楚了。”
孙方圆接过一张清单,大致瞄一眼,转递给邱麟说道,“邱师弟,事情调查结果还满意?”
“满意!”
邱麟怒目瞪着张齐,接过清单,填写入自己的姓名。
看着父亲被暴晒这么久,他心里都在隐隐做疼。
孙方圆淡然一笑,轻蔑地望向张齐,说道,“张齐公然挑衅在先,根据协议,你有处决他的权力而不受安全局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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