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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霍修答。
所以在结婚这方面，他也是第一次。
“你们认识了多久？”江涵突然想知道多一点，上次难得问出口，却被他的家事给带跑偏了。
霍修虽然不想大清早就谈论这种事，特别是刚和她迈进一大步，可这是他答应过江涵的，纵使不想回答，也只得有问必答：“几个月。”
“那和我们现在差不多，是吧。你们是在你执行那个任务的时候认识的吗？那她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江涵越问，便想知道的越多。
霍修眉头敛起，语气里已经收起刚才饭饱茶足的满足感，透着一丝凉意：“是，但知道的并不全，除了知道我会开飞机这一点，其他都不知道。”
“那她……”
“江涵。”
霍修打断仍想发问的江涵，并且这次喊的是全名。
“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江涵冲他努力挤出一抹微笑，之后重新把脑袋埋入他的怀里，轻松道：“不用早起的感觉真好，我要多睡一会，不然这假白请了。”
“不是不想说，只是为什么你要现在问？”霍修把她从怀里捞出，不想她用这种逃避的姿态来面对问题。这饱饭一顿后明明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时光，她为什么非得问起他以前的事？她怎么不憧憬一下以后的事？怎么不在他说出那句不辜负她之后，顺着他的话谈谈她对以后的安排？
比如她对这房子满不满意，有没有什么想改动的地方？比如以后他们会有几个孩子，她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又或者讲近一点的，结婚的婚礼她是喜欢梦幻浪漫还是简单精致？
是不是她在意的只有过去，也从不想过将来？
江涵抬眼看他，见他竟然能看透自己的不寻常不像之前一样她说没事就真当没事，其实他有这种进步她应该很高兴的。可她却无法忽视昨晚的一个小细节，那个小细节让她觉得，他好像把和他一块鱼水之欢的人当成了别人……
其实江涵也不确定，只是第六觉一直在出来捣鼓，明明如此美妙的早上，却让她像吞了根鱼刺一样。
江涵咬咬牙将那梗在喉咙的鱼刺使劲吞下去，虽然有点痛，但吞下去强迫自己不再想之后确实舒服多了。
她抬手敲他的肩膀一副怪他多想的表情，嗔道：“哎呀想到就问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
“真的吗？”他握着她的手，不确定的问。
“真的，你现在快起床给我做早餐，我饿了。”她索性当成山大王，与其让他一直问来问去，不如把他赶出去。
“好，你再睡一会，做好了我叫你。”霍修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之后掀开被子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先套上，然后将江涵的衣服给她摆到自己刚才躺的地方，离开房间。
待霍修离开后，江涵从床上坐起，她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警醒自己要清醒一点不要犯了糊涂。明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不计较他过去的心理建设，为什么在一起之后那些坏坏的情绪又跑出来啊！
江涵见再没睡意，而霍修还有不到二十个小时就要走了，她连忙掀开被子套上衣服出去，她要和他多腻歪一会。
她刷牙的时候顺势洗了个澡，出去后霍修刚好把早餐弄好，面和煎蛋。
江涵看着那面那煎蛋，突然问了一句：“你是只会下面和煎鸡蛋吗？”
霍修笑了一下，在她旁边坐下，把面条推到她面前，不答反问：“怎么，现在想退货？”
“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江涵抚着脑袋，后又一副她会负责的表情义正言辞的说：“放心，货物出门恕不退换这个道理霸王条款我还是知道的。”
霍修没理会她的自言自语，还退货呢，他不允许那就是没可能的事。见面还烫着，他起身：“我去拆床单洗一下，昨晚弄的……太脏了。”
江涵夹起来吹得腮帮子都痛才好不容易吹冷的面条，因为他那句话最后的三个字，弄得手一抖，面条齐刷刷的掉入滚面汤里。江涵不想再吹了，她放下筷子跟着霍修进房间，站在一边看他拆被套床单。
被套已经被他拆下来放在一边，被芯也被叠得跟块豆腐一样放在床的一角处，床单上确实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而且阳光通透看的很明显……
只是那痕迹之中，却没有出现她所预料的那种。
比如该有一滩红色血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