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铁讶异地蹲在她身边,细细端详,喃喃自语道:“吸了这么多血,还没死,这玩物啥做的?”
南宫月心想,去你奶奶的,这么希望我死啊?却只能在心里想想,连说话的力量也没有了。
奇怪的是,本来之前被蛊毒祸害得整个身子疼痛不已的,被那蚂蟥一吸,身体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极为无力。
正想着,那苗铁伸出了双手一伸一抽的,居然瞬间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身上的蚂蟥一一吸去,三几下就全部都吸走了。
苗铁很小心地将这些蚂蟥用内力揉在一块放回了泥罐子里,继而盖上盖子。
看他这般爱惜这些恶心的动物,南宫月忽然觉得他甚为可怜,一个老人家,这么孤单单的呆在杳无人烟的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天只能面对这些小动物。
难怪他的性格会这么的古怪,难怪会把这些小动物当为朋友对待。
苗铁可不会可怜南宫月,将蚂蟥放好,转身靠近南宫月,从怀抱里边掏出一个红色的多爪动物。
“蜈蚣”南宫月缩了缩身子,还是逃不掉被苗铁将蜈蚣塞进她嘴巴的举动。
那红色的蜈蚣一挨近她的嘴巴就无比灵活地钻进喉咙。南宫月想呕吐出来哪里能呕吐出来?
这个疯老头,这般玩弄她,是什么意思?
那蜈蚣一进入喉咙,南宫月只觉得整个胃都在发烧,好像有一团火气一般,从里边喷发出来,整个人都焦灼了起来。
她终于忍受不住,猛然啊声大叫。
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便是头部与身体猛烈地撞到了墙壁和椅子疼痛都顾不得了。
苗铁生怕她把这屋子里边的东西都撞翻了过去,急忙再次将她拎起来,就好像是拎小鸡一般,扔到了树林中。
然后,便像看好戏一样,蹲在一颗树上哈哈地笑看着南宫月痛苦地滚过来滚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浑身精疲力尽,身子似乎经历了火葬般,她浑身被汗水和泥土沾满身。安静地伏倒在地上。
“咦?”看她没有任何的动作,苗铁只道她死了,好奇地奔了过来,蹲在南宫月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将南宫月翻过来。恰在这个时候
一直卧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南宫月就在这个时候一冲而起,身子躲到苗铁的身后,双手快速无比地握住了苗铁的脖子:“别动!不然我杀了你!”
他折磨了她那么久,她是恨他的。
只是甚为可伶这个孤独古怪的老头,只道他是疯了,才这般做,所以她只是语言威胁一下,并不打算真的伤害他性命。
苗铁哈哈大笑:“哈哈,就你也敢威胁老夫!你还嫩着呢!”
一边说,一边伸起双手,一把抓住了南宫月紧握他脖子的手,手下用力,便想折断了南宫月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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