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更加吓人。
“我就是这个打算的,我现在处心积虑的想勾引他,想做他的地下情友。”
张翼淡淡的说:“别看那个混蛋的*看上去很单薄,其实很强壮,被那么快车速的车子撞飞,都能毫发无伤,只能证明他异常的强壮。我就想,他跟我在一起时,是不是也那样厉害?”
霍地一声,孙刚高抬起了右手,攥成了拳头。
张翼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这样看着他,继续说道:“你最好把我打死,要不然我会给你戴上绿帽子的或许,我高兴了,还会把我跟他恩爱的过程拍下来,请你看,让你亲眼看看,你妻子被别的男人骑着时,是多么的快乐。”
孙刚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下,就像被人用大锤在心口狠狠砸了一拳那样,全身的力气都攸地消失,拳头慢慢地落了下来,翻身从张翼身上滚了下去,趴在她身上低声抽噎了起来;“别、别那样,你不可以那样的。”
“你要不要打死我?不敢的话那就起来,我要接电话了,他该等的不耐烦了。”
张翼抬手,轻抚着孙刚的后脑勺,动作温柔的喃喃说道。
孙刚抱住了她,用全身的力气,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手机铃声不再响了,屏幕也黑了下来。
“你骗我,你是故意用这种话,来报复我,对不对?”
孙刚抬起头,满脸都是眼泪鼻涕。
他抬手擦了一把,顺势抹在了张翼身上。
张翼没反抗,只是认真的摇了摇头:“我没有骗你,所以你最好打死我。”
“我、我”
孙刚干瘪的嘴再次咬紧,猛地抬手,在张翼胃部狠狠砸了一拳。
无比压抑的惨叫声中,张翼双手抱住胃部,双腿蜷缩膝盖顶在自己小肚子上,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大虾米,泪水哗哗的淌了下来。
就像小溪水那样,唱着欢快的歌声。
就是欢快。
泪水并不只代表着痛苦,有时候还是高兴,解脱。
张翼终于解脱了,在无法忍受的剧痛中,品尝到了窒息的滋味。
她刚才说那番话,算是给孙刚的最后一次机会吧。
只要孙刚哭泣着哀求,继续给她赔礼道歉,她或许会原谅他两个人,毕竟真心爱过,她的潜意识内,也早就做好了跟他白头偕老的准备。
她可能不在意孙刚刚才的粗暴:男人嘛,哪个男人没有脾气啊,不犯错、不打老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可孙刚万万不该在他辛苦好久、即将成功打动张翼时,再次动手打她。
更不该不顾她疼的要窒息,哭都哭不出声音时,强行再次给她穿上了守卫爱情的短裤,咔吧一声落锁(没想到,他没有把钥匙丢掉,而是随身携带着)后,再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骂道:“臭表杂,我警告你,别逼我杀人!”
张翼坚强的笑了下时,又听丈夫说了句尘世间最可笑的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不能跟我一辈子的幸福生活呢?”
说完这句话,孙刚站起来,抬脚在女人的肋下,再次踢了一脚后,拍拍手走向了浴室。
刚才又打又闹,又哭又笑的,出了一身大汗,浑身粘糊糊的难受,是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说起来也很奇怪,在把张翼狠狠狂殴了一顿后,孙刚心情好了许多,心中积压多年的某股子压抑,随着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轻松起来。
就像刚刚偷吃了禁果的毛头小伙子那样,带有些许彷徨,更多的却是骄傲。
走进浴室之前,他回头看了眼张翼。
张翼还在那儿蜷缩着,发出低低的哼声,丰满窈窕蜷缩在一起好像虾米似的身子,还不时的抽一下。
孙刚得意的笑了笑,走进了浴室。
叮铃铃,随着悦耳的铃声,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陆宁的名字,就像一个小精灵那样,在上面不断跳跃着。
张翼曾经在童话书上看过,精灵总能给人带来欢乐,让痛苦消失。
嘿,还真是这样身心无比痛苦的张翼,看到那个在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精灵后,整个人都好了起来,就像被扎了一针麻药那样,再也感觉不到痛苦,抬手捂住嘴轻咳几声,翻身跪坐了起来,倚在藤椅上,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陆宁那带着不耐烦的讨厌声音响起:“张领导很忙啊,架子大,不想自降身份,跟我这种小市民通话?”
“有什么事就说,少来这些疯言疯语。”
张翼脱口说出这句话后,呆愣了下:她自己都能听得出,她的声音竟然如此平静,就像往常跟下属通话那样,带着淡淡的矜持,傲然,没有一丝丝的痛苦。
就仿佛,她从没有被谁狂殴一顿,*没有丝毫的不适。
“风言风语?”
自动转换概念后,陆宁嘿嘿笑道:“张领导,你这个词用的可不好。一般来说呢,风言风语专指男女之间那些不正常的关系咱们俩可是很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