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满足了她,手指不断在她身上各处穴道上移动,每到一处,都会用力点一下,越来越用力,那种让楼宇湘感觉好像在天上飘的爽感,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那种感觉达到了一个楼宇湘必须得张大嘴,翻着白眼尖声高叫才能减压的高度--她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双手也无法去撕挠任何东西,只能疯了似的扭腰。
再怎么疯狂的扭腰动作,也干扰不了她背后那个恶魔,继续加大力气。
她不能放肆的尖叫,也不能抓挠,能发出声音的小鼻子,却得随着那种整个人都快要爆炸的爽感,急促而用力的循环气流,唯有泪水可以不受任何阻碍的,尽情流淌。
当窗外远处好像有汽车喇叭声传来时,楼宇湘昏了过去。
她昏了过去,那个恶魔却依旧没放过她,让她在昏迷中也无法放声大哭,只能被动的醒来,继续遭受痛苦的折磨。
楼宇湘想到了死,哪怕是被人一刀子一刀子的凌迟,她也觉得要比当前这滋味好受一万倍。
陆宁是不会杀她的。
如果能用杀戮来解决她这个大、麻烦,他又何必用这种邪门歪道来对付她?
真以为这样做很轻松吗,没看到他额头早就有汗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了?
一方面,他还得强忍着这个女人释放出的强大魅力。
必须得忍,如果真会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楼宇湘就是第二个叶明媚,让他甩都甩不掉,甚至比叶明媚更为麻烦!
陆宁只希望,楼宇湘在尝过这种终生难忘的滋味后,能对他望风而逃,哪怕是派人拿刀子来试图干掉他也行,也比被她缠着要好得多。
天底下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如果没有能影响整个苏省楼家的好处,楼明功凭什么力挺楼宇湘来倒追陆宁呢?
陆宁讨厌自己被人当做傻瓜看。
他更喜欢把那些当傻瓜看的人,搞成傻瓜。
当楼宇湘身上流出的汗水,已经再也没有了酒香、盐分的滋味时,陆宁终于停止了动作:如果再继续下去,楼宇湘不死,也得变成个白痴。
刚才长达接近一个小时的摧残,已经把这个小女人骨子里的痛苦,都压榨成汗水淌出来了,再继续,就会损伤她的神经系统,真有可能会变成傻瓜的。
让楼宇湘这样的美女变成白痴,是个比干脆一刀杀了她还要残忍的,陆宁当然做不出这种事来。
他是个好人--
“回苏省去吧,那儿才是适合你的地方。”
这是陆宁在解开她的束缚,从她嘴里拿出酒杯,在她身上盖了一条毛毯,临走前说过的话。
楼宇湘刚听清楚,就马上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天已经近黄昏,外面晚霞璀璨,迷人异常。
陆宁临走时,肯定嘱咐了林林,别进来打搅楼总休息。
关心楼总的林林,也肯定从门缝内看了--依着林林的眼力,不难从楼总的状态、现场乱糟糟的样子,看出发生过什么事,最多也就是怀疑,自己怎么就没听到一点动静呢?
望着窗外的晚霞,好像波斯猫那样蜷缩在沙发上的楼宇湘,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轻松,更深刻认识到了活着真好的真谛。
人,唯有在遭受求生不得的灾难后,才会蓦然醒悟当前看似无聊的生活,原来是那样的幸福。
楼宇湘此时是深有感触。
陆宁这次给她的伤害,比当初在南方装神弄鬼差点把她吓死那次,更严重,更深,只要一想起那种滋味,就会情不自禁的打颤。
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就当是做了个恶梦吧。
至于陆宁,至于花开结果水再浇水,都特么的见鬼去吧,姑奶奶我不玩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楼家没落了又关我何事!
等林林的脚步声,再次从门外传来时,楼宇湘才说道:“等我洗个澡,马上就走。”
“是。”
侯在门外的林林,低低答应了一声,把虚掩着的房门关上了。
遭受折磨时,楼宇湘并没有机会嘶声尖叫,所以嗓音依旧像美酒那样香醇迷人,还有让林林都忍不住心动的慵懒。
那种感觉很奇怪,昏睡之前以为自己会死了,醒来后却觉得除了有些乏力,异常口渴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不适了。
一个小时后,外面已经星光灯光交替闪耀了,楼宇湘在林林等人的簇拥下,缓步走出了霓裳女子会所。
帝皇集团的大老板在这儿,陆宁这个不负责任的可以一走了之,陈经理可不敢。
“陈经理,你放心,用不了几天,会所的生意就会好起来的。”
楼宇湘望着外面的夜景,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微笑着对陈经理说道。
陈经理在陪着小心的接连点头时,一个身材窈窕的身影,从停车场的西南角阴影内走了出来,远远望着楼宇湘的眼里,带着邪魅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