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你别动了。”
“我怎么没觉”
“别动!”
水暗影的手指甲,已经刺进了陆宁后背,全身都开始发抖。
“不动?”
陆宁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如果不动,你是没法要孩子的。”
“别动。”
水暗影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声说:“要动,也是我动”
陆宁等了足足三分钟,也没等到水暗影主动的动,反倒是光滑的额头上,冒出了晶莹的冷汗,刚躺下时的脸蛋还是迷人的红色,现在早就苍白的吓人,用力咬住了嘴唇,望着他的眼神里,全是慢慢地哀求意思。
她竟然不想继续进行了。
有谁能想到,曾经双手持刀砍掉十几个男人脑袋,在黑暗世界、北朝地下古城内都表现相当勇敢的水暗影,会被这点小疼痛,给吓得要放弃了?
半途而废可不是陆宁做事的风格,不过他也看出水暗影是相当怕这种事,如果强行继续,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这对以后的夫妻生活没有任何好处。
“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俩人一动不动的又过了几分钟后,水暗影才轻声问。
“咦,枕头上怎么会有只老鼠?”
陆宁忽然抬头看向水暗影脑袋上方,很是吃惊的样子。
“老鼠?”
水暗影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枕头边没有老鼠,就算有,水暗影也不怕,她可不是那种在床上勇猛无比、在老鼠长虫面前就被吓破胆的胆小女人。
如果这时候真有一只老鼠出现在枕头边,她会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把抓住,然后把它脑袋捏碎,随手扔到墙角。
“切,故意用这种小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以其达到你某个龌龊的目的吧?”
水暗影嗤笑一声时,就听陆宁说:“答对了。”
“啊!”
水暗影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就像被刀子刺透*那样,刚松懈下来的全身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了劳拉。
刚才她拿刀子扎自己时,躲在西厢房内的劳拉,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被她的凶悍给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竟然真敢对自己下手。
幸亏陆宁服软了,然后俩人去了客厅内,老长时间都没动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就在劳拉双眼眼皮开始打架,实在支撑不住要睡过去时,水暗影的惨叫声传来,就像被弹簧那样弹起,噌地窜到了门口,开门就扑了出来。
水暗影,你怎么了?
劳拉冲出西厢房门口,张嘴刚要喝问出这句话时,就听到水暗影的哭骂声从卧室窗口传来,还伴随着砰砰的捶打后背声:“混蛋,你这个混蛋,都说我怕疼,你还动!”
动什么?
劳拉眨巴了下眼睛,又听陆宁问:“现在还疼不?”
“当然疼啊!”
水暗影还在哭着说:“要不我在你身上塞个这东西试试?”
“那就算了。”
“不行!”
“咋了,你很疼不是?”
“这会儿好像不、不疼了”
听到这儿后,劳拉总算搞清楚水暗影为什么疼了,顿时就觉得脸忽然发烫,赶紧转身回到屋子里,关上房门捂住耳朵,扑倒在了床上。
天快亮了。
格林德还在与秦大川打牌,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子,眼珠子瞪的比牛铃铛还大。
他们在玩同花顺,谁输了谁喝酒。
秦大川现在喝的脸都发紫了,很明显今晚他的手气不假,而格林德则满脸得意的狞笑,不住的催促他要不要跟牌。
“一杯!”
秦大川翻起最后一张牌,咬牙切齿的说。
“三杯!”
格林德没有任何的犹豫。
一杯打底,三杯封顶,两人封顶开牌。
“我靠,你还想哄我?”
秦大川眼珠子等红了,猛地把牌翻开,大吼道:“三杯跟了,看牌,我还是小对!”
就在刚才,一副烂牌的格林德,也是一下封顶,把秦大川一双小对给吓跑了,现在他当然不会再上当了。
“哈,哈哈,同花顺,四五六!”
格林德得意的哈哈大笑,把自己纸牌翻了过来,还是清一色的梅花四五六。
秦大川死死盯着纸牌,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喝,快点喝,少装蒜我靠,你以为假装昏过去,我就会放过你?”
格林德催促着,伸手去采翻着白眼歪倒在沙发上的秦大川时,坐在旁边沙发上已经眯了一觉的秦小冰,张嘴打了个哈欠说:“好了,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