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店上空,图图忽里垂死挣扎的防守,却阻不住神情冷漠的南念佛雷霆一击。
“砰!”
图图忽里像是断线风筝般摔向侧边,嘴里对着夜空喷出一大口鲜血,与此同时十几把枪直接对准图图忽里*,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尽数打在他的四肢,庞大胳膊和双腿顷刻就变得血肉模糊。
“问出幕后黑手!”
南念佛抹掉掌心上的血迹,声音阴冷低沉:“然后给他那帮内蒙元老打电话,如果明早六点前没把赵恒交出来,我南念佛将不顾情面不讲道理报复,到时就休怪我这后辈不懂得尊敬长辈了。”
随着南系的电话打出,内蒙顷刻变得暗波汹涌。
南念佛不仅取消了明天五点回京城的打算,还直接从京城等地调动南系力量进入内蒙,同时亲自拿着电话知会那帮行将就木的元老:有人先不讲信用违背协定对付赵恒,所以不要干涉南系行动。
抱团对外的内蒙势力虽然反对南念佛大张旗鼓搞事,但赵恒被人袭击和掳走又让他们不知说些什么,因此只能一边要南念佛理智做事,一边通过中楠海来压制南系,提醒南少行为会扰乱内蒙。
更会激发内蒙人们的反抗情绪。
华国中央在半小时后作出决定,让内蒙官方协助南念佛找回赵恒并调查清楚事件,而且答应七十二小时调回南念佛,也就是说延长南念佛在内蒙逗留时间,但到时无论有否结果都会让他回京。
这个决定勉强被各方接受下来。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草原已经腾升起美丽的朝阳,昨晚早早睡下今天又早早起来的巴雅尔,正在花园里面喝着鲜美马奶,却见到一名护卫火急火燎的走过来:“老爷,南念佛带人围了这里!”
“他找死?”
早上还没来得及看简报且对昨晚事情还不知道的巴雅尔,听到南念佛带人包围了他这个内蒙元老的花园,不仅没有半点吃惊和凝重,相反下意识挑起一抹不屑,觉得南家大少这是要自取灭亡。
“巴雅尔,找死的是你!”
还没等手下回应些什么,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密集脚步声,巴雅尔眯起眼睛扫视着不速之客,只见自己一大批手下被南系精锐用枪顶着脑袋,一身白衣的南念佛从容而入,直接迫视他这大佬。
“南念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老夫府邸?”
巴雅尔冷笑一声,张开一颗金牙:“你可知我身份?”
南念佛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巴雅尔,我知道你是蒙区前自治区主席,也知道你在蒙人中的领袖地位,手指一挥成千上万人为你拼命,但我南念佛今天把话撂在这里。”
“如果不把赵恒活生生交出来,我让这里鸡犬不留。”
随着南念佛的指令发出,上百名南系精锐抬起枪械,子弹上膛对着巴雅尔等人的脑袋,昔日蒙区第一大佬慕容轩的政治庇护者,此时面临南念佛撕破脸皮后的血腥报复,巴雅尔老脸相当难看。
“小天,南少不是清楚赵恒可能自导自演吗?”
与此同时,外面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一名衣衫华丽的年轻人在指挥南系精锐包围巴雅尔府邸后,抬起头望向副驾驶座上的羸弱男子问道,后者似乎再料到这个问题,漫不经心的回道:
“赵恒自导自演无所谓。”
安小天悠悠一笑回道:“咱们认定是巴雅尔所为就行,南系在内蒙丢的面子,很可能因为赵恒消失讨回,而且其余势力也会趁机介入进来,慕容轩他们最大失着就是派图图忽里去教训赵恒。”
“结果反被赵恒摆了一道,慕容家族要完蛋了。”
华衣年轻人冒出一句:“你说,赵恒会在哪里呢?”从昨晚事发之后,整个内蒙的军警和南系势力几乎都被调动起来,四处出动去搜寻赵恒的踪迹,但是十多个小时下来,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不知道!但我清楚他什么时候出现!”
安小天轻轻咳嗽一声:“那就是慕容轩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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