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南念佛自己拿起一个杯子倒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笑道:“我是真为那点小利纠结的人吗?龙氏确实撕毁很多协议让南系损失重大,但这点损失我还是能扛得住的,也能对南系上下交待。”
“我今晚过来是告别的。”
南念佛喝完杯中净水,随即在赵恒面前坐了下来:“虽然事情是发生在香巷,但风暴中心却是在京城,龙氏风波本来已经平息下去,各方因为各自损失得到平衡,只是一小时前又有了变化。”
赵恒目光凝聚:“什么变化?”
“江老设宴款待各大佬。”
南念佛勾起一抹苦笑,扯开衣领子叹道:“东太白,西不落,我爷爷你爷爷,还有华总统等一批老人都出席了,毕竟江老辈分摆在那里,大家本来还以为这是一头和头酒,结果却是批判会。”
说到这里,南念佛还一拍额头,似乎想起什么补充:“对了,你外公乔老恰好上京城办事,也一并被江老请过去喝酒,本来大家以为乔老不会出席,要知道这十多年来乔老不跟高官打交道。”
“谁知他却跟着赵老去了。”
在赵恒竖起耳朵安静聆听时,南念佛轻声抛出几句:“三杯酒下去,江老开始借酒批评赵老,说他管教不力让你猖狂跋扈,不仅目无王法当众伤人,还敢挑衅中央大佬的威严,你罪可当诛。”
赵恒目光跳跃着一抹摄人光芒,他能够想象当时的剑拔弩张场面,他虽然知道东系因为江破浪跟江中华共同进退,但没有想到曾经一代总统会当众发难,还是揪着爷爷来斥责,真是倚老卖老啊。
此刻,南念佛正继续阐述着事情:“江老还一一例举了樱花堂血案、旺来村庄血案以及松赞牙帐事件,以此来说你无法无天赵氏没有家教,放在他当政的时候,他会一枪把你毙掉维护中央。”
“还没等赵老回应,江老又揪着西老斥责。”
南念佛犹豫了一下,最终苦笑着开口:“他指责西老为了那么点利益,竟然不顾面子认一介欢场戏子为孙媳妇,还说西门庆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登徒子,天下名门千金这么多怎就要月仙儿?”
在赵恒一脸沉寂中南念佛又抛出一句:“这不仅是给西不落丢脸,也是给整个西家和华国丢脸,要知道西家太子爷爱上一个欢场戏子,还要不惜代价娶她为妻,这简直是华国史上一大荒唐。”
赵恒淡淡开口:“南老也被骂了吧?”
南念佛一脸憋屈的点点头,握起空杯子又去倒了一杯水:“骂了,江老说我爷爷把我教的唯利是图忘恩负义,显然是对我捞取龙氏利益又站你们阵营感到愤怒,总之我南念佛就是一个小人。”
“其余元老也都纷纷指责赵老他们不对。”
停缓片刻,南念佛轻轻咳嗽出一声:“总之去吃饭的赵老几个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唯有东太白这家伙毫发无损,他还假装大度的喊着你们年少轻狂难免生事,多给几个机会就会成长起来。”
赵恒叹息一声:“他还真骂得出口。”赵恒知道爷爷他们必不会反驳辈分高超的江中华,想到他一介老人因自己被江中华批判,赵恒心里就腾升出一股子歉意,也因此发誓要把东系踩入深渊。
“这顿批判还不是高.潮。”
南念佛目光平和地看着赵恒,脸上涌起一抹笑意补充:“江老还说为了维护东太白作为大佬的权威,必须把你和西门庆丢进秦城监狱半年以上,以此来恢复华国中央的尊严和杀杀你们心性。”
赵恒抬起头:“坐牢?”
“没错。”
南念佛把杯中净水一口喝完,拿纸巾摸着嘴唇开口:“乔老本来一直好好的,他去到宴会就低头吃东西,似乎不关心这些大佬们的勾心斗角,但听到江中华要华总统把你和西门庆丢入监狱。”
“他就发飙了。”
在赵恒心神一紧中,南念佛抛出一句:“他先是用手指扫掉碗筷,随后直立起身子对江中华他们说,要对付他外孙就拿出过硬的证据来,谁他妈的想倚老卖老诬陷你和乔运财,他就弄死谁。”
“接着,乔老解开裤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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