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是真是假?”
大金衣和苏布衣相视一眼,随后大金衣淡淡一笑:“江破浪头痛是真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莫名其妙就死命撞墙缓解头痛,一大批专家折腾大半小时,最后也只能打镇静剂了事。”
大金衣挥手让人端过茶水,随便找石头坐下:“听说江破浪感觉脑袋里有钉子,头痛的时候好像在钻头颅,我开始也认为他在装疯卖傻,但全力调查后证实他神经受损,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所以江老就派人请来了乐神子。”
在赵恒微微讶然江破浪神经受损时,大金衣又轻声抛出一句:“乐神子七十岁了,在中医和解毒方面有很深的造诣,昔日江老他们就是任用他为保健医生,还开设了六百多间奇晶疗法分店。”
他努力回想着当年的故事道:“曾有一位大佬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中毒,在京城医生还没有赶到时,乐神子已趁着这空挡化解了毒性,赢得大佬的赞誉和,随后权贵圈子又发生几起中毒案。”
“医生束手无策,乐神子却手到病除。”
苏布衣接过话题:“在那个年代,乐神子算得上华国第一医,受尽江中华等中楠海大佬器重和庇护,也赢得了无数钱财和民众爱戴,如果不是遇见赵老的话,他很可能会成为华国史上的传奇。”
赵恒点点头:“确实是传奇了!”
一个从苗疆出来的医生,权力、地位、事业、金钱、声望全都有了,还能在中楠海自由出入,更是跟各省大员称兄道弟,他怎么都称得上一代传奇神医,赵恒也不得不承认乐神子的八面玲珑。
苏布衣淡淡一笑,抛出乐神子的人生转折:“在江老任期满了隐居国外后,赵老接过大权上位,一起普通强.奸跳楼案扯出了乐神子,一名西藏籍女子在一个清晨从乐神子的寓所跳了下来。”
他叹息一声:“她的遗书直指乐神子强.奸,赵老本身就觉得乐神子吹嘘过度,更对他快速解毒的神奇充满怀疑,毕竟一个神医再有能耐,面对毒性也该有探索期,摸清毒性才能对症下药。”
“乐神子却往往在两个小时解毒。”
大金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让赵老心了起了怀疑,于是就着这起命案下令韩六指彻查他,最终戳穿了乐神子的无耻面目,先不论他采摘少女的好色恶行,就是百分百解毒也是自编自导。”
“他先下毒让目标人物中毒,然后再假惺惺出现解毒。”
在赵恒微微讶然乐神子的无耻行为时,大金衣又轻声补充:“以此赢得掌声和钱财,也让无数权贵感激!戳穿他的无耻行径后以及牵连出来几起强.奸案件,赵老就下令把乐神子丢入监狱。”
他叹息一声:“本来老爷子是要收集证据毙掉他的,所以不管什么人说情都不放,只可惜后来证人和受害者家属相续反水,让法院无法钉死乐神子罪行,老爷子只能把他踢去苗疆坐牢三年。”
他苦笑一下:“老爷子那时坚持疑罪从无。”曾经的赵定天有理念有坚持,他梦想着把华国变成一个民主法治社会,对外铁血强硬对内公平公正,尽管老人的坚持在儒家思想冲击中不堪一击。
“一晃十八年,想不到他还活着。”
苏布衣抿入一口茶水:“更想不到他又来京了。”他很直接的作出判断:“乐神子对破灭他神话和牢狱之灾的赵老充满仇恨,所以他这次借着医治江破浪来京,有机会肯定会对老爷子下手。”
“他下毒无声无息,老爷子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好。”
虽然说岁月能够冲淡很多事情,但同样能够沉淀那抹不去的仇恨,赵定天把乐神子从神坛上拖了下来,让他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东西,还在监狱中服刑了整整三年,其中恨意谁都能够想象有多深。
他现在既有靠山又回到京城,报复赵氏是毫无疑问的。
大金衣揉揉脑袋苦笑:“还真是多事之秋。”
听到苏布衣担心和大金衣脸上凝重,赵恒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何必怕他?竟然判断出他对我们有敌意,咱们就没有必要等待他搞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爆他脑袋看他怎么下毒?”
赵恒摸出怀中手机,向叶长歌发出击杀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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