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木金脸色微微一变时,赵恒又淡淡开口:“还有,与其说我数次刺杀你和普大林,还不如说我三番四次放了你,这手下留情之恩,你不用感激?最重要的是,什么叫给我一条生路?其实是给你们自己活命机会,你可以让饿军开枪射死我!”
赵恒看着遥控器上跳跃的数字,脸上始终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手指点着铁木金他们一笑:“你们可以下令杀掉我,但在我散掉最后一口气之前,你们一定会跟着我陪葬,所以生路是我自己掌握,轮不到你们父子来施舍,也别想着当成筹码!”
见到赵恒一副强硬的态势,又见到时间越来越少,普大林扯开衣服上一个口子,盯着赵恒呼出一大口长气:“赵恒,时间不多,不扯没用的,刚才条件再翻一倍,一万亿,一千平方公里,再加江东六十四屯中的四个边缘屯子,抹掉一切恩怨如何?”
“这已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你还不满足,那、、同归于尽吧!”
普大林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不想死,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更不想让饿国四分五裂,所以忍气吞声跟你对话谈判,可如果你的条件依然要让我遗臭万年,那我还不如拉着你一起死,一万亿,一千平方公里,四个边境屯子!”
赵恒叹息一声:“不够、、、、”
“欺人太甚!”
赵恒的态度不仅让普大林和铁木金异常恼火,也让涌入进来的一些饿军义愤填膺,见到赵恒始终不满足总统的条件,七八人就下意识踏前一步,手中冲锋枪齐齐指向赵恒他们,他们快,六名兵马俑更快,瞬间横在赵恒面前做人墙时还双手挥出。
十二道黑光一闪而过,八个来不及开枪的饿军,剧烈抖动着身躯倒地,身上非要害处,都有一个短矛刺过的痕迹,没有夺走生机,却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八名饿军摇晃着倒地,眼睛瞪得极大,有悲有怒,赵恒也脚尖一挑,把一支匕首踢飞了出去。
目标正对一名坦克上瞄准的饿军。
嗤!匕首随着凌厉飞射而震颤,随即是空气被撕裂的尖锐呼哨声,一抹光影闪现,正要瞄准赵恒的饿军只觉劲风扑面涌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刺耳无比的物体撞击声传去很远,他右臂剧烈颤抖,整支手腕麻,握着枪械的右手虎口有鲜血滴下。
枪械跌飞,重心不稳,随后,这名饿军就从坦克上摔下来,砸翻几名同伴,努力挣扎起来的他心中惊诧,根本没看清飞来的是什么,蕴含力道之大简直骇人听闻,他再把目光落向抛飞的枪械,只见上面多了一道刀痕,心里止不住生出了一抹寒意!
刚才赵恒只要起杀心,他就必死无疑。
此时,六名兵马俑闪出枪械冷对涌来饿军。
几名饿军嗷嗷喊着俄语催促,其余饿军握着枪械加速接近赵恒他们,准备开枪射击,千钧一发,制高点的一挺机关炮莫名调转,无数弹药全部倾泻在赵恒前方蠢蠢欲动的人群中,饿军纷纷倒下,血水飞溅,有些人双腿瞬间支离破碎,触目惊心。
战场就是如此残酷,战争就是如此血腥,这里,没有人对人的怜悯,只有生存与死亡。
“啊”
几乎同个时刻,包围的饿军后面也传来十几记惨叫,前面的饿军端着枪械下意识回头,正见后面多出了十余个伪装的饿军,他们脚底下倒着数十名同伴,每个人都是被背后捅了刀子,此刻,十余名兵马俑正端着冲锋枪,抓着数颗夺来的手雷对峙。
他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千余名饿军,一对一百的悬殊兵力,并没有让他们生出恐惧和压力,十余人摆出悍不畏死态势,端着枪械握着手雷,一副随时准备厮杀的样子,他们身上都带着不少血迹,显然是在杀戮救火者时沾染到的,可见其凶悍霸道。
制高点的机关炮也偏转枪口,悍然跟转向的装甲车对峙。
算上赵恒自己,现场十九人对峙千余人,几乎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厮杀,但赵恒这边,没人退缩或害怕。
大火还在燃烧,核爆警报还在响起。
赵恒悠悠一笑:“来的真是时候!”
“退下!退下!”
见到双方战事又要再度燃起,同归于尽的苗头越来越旺,在赵恒一脸如水平静中,普大林向义愤填膺的饿军,声嘶力竭地连连吼出:“全部给我退后,没有我指令不得擅自动手,违者以军法处置,退后,退后!”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愿同归于尽:
“赵恒,你还要再加什么条件?”
赵恒一锤定音:“质子!全家!”
“还有三十六秒!”
赵恒开始倒计时:“三十五、三十四、、”
普大林脸色惨白,怒火燃烧却又压下,良久咬牙切齿回道:“成交!”
风波落,大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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