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一妖孽,便宜我了,哈哈。”李朵儿娇笑。
“朵儿,我记得你说晚上要收拾我……”谢兵声音有些暗哑。
“谢兵哥,你太累了。”
“朵儿,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谢兵哥……”
“你是在质疑我……”
一夜缠绵,第二天早上,谢兵偷偷在李朵儿的粥里放了一颗避孕药。
“谢兵哥,这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你别喝了,我重新做吧。”李朵儿皱眉。
“挺好的啊,是不是你上火了,所以喝着粥不对劲儿。”谢兵非常自然的说道。
“是吗,那我一会儿找点儿去火的药。”
李朵儿和谢兵商量着去美国,那里的医学更发达。
“朵儿,半年前我就去过了,没用的,不如我们去旅行吧。!”
“你想去那儿?”
“我想想啊,这个季节不如我们去欧洲吧。”
“夫唱妇随,就这么定了。”
两个人在欧洲,游山玩水,在面对彼此的时候都坚强的微笑,等晚上睡下时,又各自泪湿枕巾。李朵儿一开始想通过怀孕,来让谢兵停留的更久一些,却屡屡怀不上。
到后来谢兵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他瘦成了纸片人,似易碎的水晶,经不得任何风吹草动,而剧烈的疼痛常常折磨地他死去活来,不得不靠药物止痛。
这天早上,谢兵忽然精神好了一些,拽着李朵儿去散步,李朵儿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她不敢哭,不敢崩溃,
她要笑。
“朵儿,给我讲个笑话吧,就是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讲的那个蚂蚁和大象的故事。”谢兵喘息着说道。
“好,谢兵哥。”,李朵儿忍住哽咽,继续道:
“一只蚂蚁在路上看见一头大象,蚂蚁钻进土里,只有一只腿露在外面。
小兔子看见不解的问:“为什么把腿露在外面?”
蚂蚁说:“嘘!别出声,老子绊他一跤!”
没几天大象就……
李朵儿说不下去了。
谢兵笑着接道:“没几天大象就死了,蚂蚁非常伤心,一边哭一边骂道:这辈子我他妈不用干别的了,就埋……”
说着说着,谢兵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李朵儿慌忙扶他坐下,泪水再也忍不住了,“谢兵哥,你别吓我,我不要你走,你不要……”
“朵,朵儿,我,我不,不要,你学,学那个小蚂蚁,用一辈子的时间祭奠我,咳咳……”
谢兵猛地咳出一口血,血液顺着李朵儿的手,流到她手腕的镯子上,一道冰凉的机械声音倏地响起:“能量体即将消散,是否拯救?”
“马上拯救!”悲伤中的李朵儿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能量载体破坏严重,全部修复会耗尽系统所有能量,是否继续。”
“继续,立刻,马上!”李朵儿抓住了救命稻草,歇斯底里的吼道。
李朵儿手腕上的镯子发出一阵刺眼的蓝光,随即像那个玉坠一样,逐渐雾化,消失不见。
谢兵昏迷了三天,才在李朵儿忐忑不安的期盼中,醒过来。
一个月后。
“朵儿,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就这么毫不犹豫的给了我。”
“没有你,长生不老又如何。”
“朵儿,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别拍马屁,该算的账咱俩得慢慢掰斥掰斥。”
“朵儿,你说什么账,我怎么有点儿不明白。”
“你给我解释,解释,特么你旅行箱里的避孕药是怎么回事儿?”
“朵儿,我错了,日子长着呢,我慢慢还账,你看……”
“你打算怎么偿?”
“肉——偿”谢兵说着翻身压住了李朵儿。
“喂——,姓谢的,大白天,你干什么……”
“谁规定我们俩生产另一个姓谢的,非要晚上开工呢……”
此处省略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