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确实是我打碎的。”
“难不成是栽赃陷害?”君炙又道。
“师弟也说了,我一介凡人,他们栽赃谁不可?偏生栽赃我?”阿挽继续说,“师弟不是遇仙阁的弟子吗,怎么一口一个他们门派?傻了不成?”
“我这样的门外弟子,自然不敢自称遇仙阁,若不是此番得了名额,我与师姐哪里会相识?”
见他说的可怜,阿挽又道:“师弟修为了得,崭露头角只是迟早的事。”
不知何时,话题早已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这是困在她心中已久的问题,可她一介凡人,确实无可图,若只是找个背锅的,仙人如此卑劣么?
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的就是那绛禾,络修头一次主动寻人寻不得。
寻遍九重天上的街头巷尾,才在旁人府上的仙娥口中得知,仙君下凡了。
旁人府上的仙娥为何知道呢,那就得问问绛禾上仙这张温润如玉的脸了。
“难得,络修你寻我?”他晃了晃杯中酒,弯起嘴角,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我有事问你。”
“哦,但说无妨。”绛禾轻答。
络修瞧着站在酒肆门口的绛禾,以及这满大街路人,都因二人出众的容貌,驻足观赏着。
“我们去别处说。”络修睨他一眼,匆匆开口。
绛禾大抵是醉了。
一路上低低笑了好几声。
“我明白了,不就是络修上仙的感情二三事?”听了络修所讲,绛禾又道,“最近看了人间的新话本子,刚好你能派上用场。”
络修不由得眼色一亮。
“有句话叫生米煮成熟饭。”这意思嘛就是......
绛禾一怔见他变了脸色,也不好再打趣,甩了甩衣袖,认真道:“你告白了么?”
“那倒未曾。”
“那你都做甚了?”绛禾问道。
“......”这个他没答案。
“这一千年来,你就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么?”绛禾似乎是喝大了,是有醉意的,否则他怎么敢这么直接的同络修提一千年之前的事,他又说:“女子最需要的不过是......哎,怎么走了?”
绛禾一转身,身后空荡荡的,络修不知何时就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