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朱珊的引领下,进屋来到了客厅。
何一清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到史秋连屁股都没抬一下。
看到何一清这副模样,史秋就知道朱珊说的没错儿,这个老东西又犯上倔了。
“一清!”
史秋忽然悲呼了一声,眼中充满了关切,让何一清不由得一怔。
史秋几步冲到何一清的身前,俯身轻轻的摸索着何一清的双腿,满是同情的说道:“一清,真没想到,几年没见,你就变成了残废,真是苍天弄人啊!来,跟我说说,你的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不起来的?”
何一清这才明白过来,敢情史秋是在逗他,狠狠的冷哼了一声说道:“屎壳郎(史秋的外号,何一清专用),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残废了?你是纯心找不在在是不是?”
史秋愣了愣,说道:“你没残废,见到我怎不站起来迎接?”
何一清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说道:“站起来迎接你?你少做梦了,我没躺着迎接你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史秋一把扭在何一清的腿上,何一清吃痛,放声痛嚎起来。
史秋恶狠狠的说道:“老东西,我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要是敢躺着迎接我,我就敢直接把你装进棺材里!”
何一清龇牙咧嘴的一边使劲儿的揉搓着被史秋掐过的地方,一边怒气冲冲的嚷道:“你有病啊!没有残废也被你这一下整残废了,混蛋!”
看到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头儿,一个龇牙咧嘴喊疼,一个喜笑颜开的喊过瘾,直让朱珊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何一清已经闷闷不乐好多天了,朱珊还真怕他这样憋着会把自己憋出个什么病来。在这个时候看到史秋出现,真的比什么都高兴。呵呵的笑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就闹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几个菜,让你们两个好好个喝几杯。”说完乐呵呵的向厨房走去。
何一清不疼了,瞥了一眼史秋*上的肩章,说道:“不错嘛,终于被你混到了上将的头衔。
你了无遗憾了吧?”
史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把肩章,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何一清紧接着蹦出了一句,让史秋先是一愣,随后苦笑了一声,对何一清怒声说道:“你个老小子,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睚眦必报的,一点儿气度都没有,亏你还是世界知名科学家!”
占了便宜,何一清显得洋洋自得,就连心情也仿佛一下子好了许多。
史秋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对了,我听朱珊说你的心情似乎不好,说吧,这次又遇到了什么事?是有了外遇还是遇到了第三者?”
何一清狠瞪了他一眼说道:“只有你才会被这些无聊的问题搞的心情不好。我可都是因为研究上的正事!”
史秋满不在乎的嗤笑了一声,说道:“好好好,就算是正事,行了吧?”
何一清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叫就算,本来就是!”
史秋撇了撇嘴说道:“就烦你们知识分子这股小家子气,这么爱较真,干嘛呀?”
“小家子气?老东西,这关系到一辈子的声誉。我能不计较吗?不像你似的,私生活糜烂,把这当成无所谓的小事!”
何一清大声的辩驳道。
听了何一清的话,史秋差点儿没把喝进嘴里的茶再吐出来,悲愤交加的冲何一清吼道:“何一清,有你这样诬蔑一位上将同志的清白的吗?你这要是让我那位听到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何一清恍然似的长长的哦了一声道:“对了,我还忘记了,我们的上将同志还是一位气管炎,哈哈……”何一清大声的笑了起来,仿佛笑的不大声就不能表现出他对史秋的鄙视一样。
史秋冷眼看着他说道:“笑吧笑吧,爱妻才会怕妻,我乐意做气管炎,你管的着嘛?”
何一清止住笑道:“管不着,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恨不得你每天回家,都有一块搓衣板等着你。哈哈……”
史秋撇了撇嘴,目光扫到了他带来的甘蔗,将甘蔗往何一清怀里一丢,说道:“但愿这个能堵住你的嘴!”
何一清拿起甘蔗,放在鼻前细细的闻了闻,将那股发自甘蔗的沁人心脾的味道吸进肚子里,满足的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随后将甘蔗放在了身旁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