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听到了,这不能怪我。”许队对着那名士兵说完,就冷冷一笑地对聂然说了一句,“那你可别后悔。”
话音刚落,他就很是熟稔地一把将手铐的一边直接铐在了聂然的手上,然后将她拽到了墙角,将另外一边穿过了铁栅栏,再把另外一边的手给铐上,从而聂然就被迫的吊在了铁窗上。
她看着自己这个姿态,突然轻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还是在前世出现过,这世她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这种吊在铁窗上的方式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他挑选的这个窗户高度很巧妙,按照聂然现在的身高,被吊起来,必须要踮起脚尖。
可这样长时间的踮起脚尖,事实上是非常消耗体力的。
对于被铐人是一种非常大的折磨。
“你这是准备对我刑讯?”她抬眸,笑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站在旁边的许队看到她扬着笑意的唇角,哼声道:“你别想套我话,刑讯那是注重口供、轻视证据,而我们是证据确凿!是你自己恣意挑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性,这才导致被惩罚!只能说是非常规手段,算不上什么刑讯。”
他原本就有意想要折磨她,后来看她又实在太过嚣张,应该好好好磨下她的性子,所以就下定决心整治她一下,可不知怎么了,在看到她那双流转着笑意的眸子时心里总觉得很是不舒服。
那双平静带笑的眸子就好像是能看到自己心里一样。
看似平和,却实则锐利无比。
被铐着的聂然似是了然,红唇微勾。“原来这是非常规手段啊。”她眼眸清亮地看着眼前的许队,“不过,我有一句话想和许队说。”
许队顿时拧了拧眉头,“什么?”
只见聂然被吊在那里,嘴角的笑容不变地缓缓地道:“千万不要那丁点的利益就冲昏了脑子,小心到最后得不偿失。”
眼前那个不耐的许队骤然间脸色一变,眼神震动了起来,“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比我更清楚。”
其实聂然原本并没有发觉这个许队有什么问题。
因为她前世在基地被审问的时候,打和踹那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不打得断上几根肋骨,那都算是小事了,所以在面对许队说要让自己吃点苦头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
可直到后来旁边士兵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以及在临走前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时候,聂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