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欢颜还注意到了男人手上戴的碧玉板指,一看就是大富人家,只是欢颜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总感觉男人太过油滑,面相看着也不太好。
“老爷子,您认识他吗?他和您是同乡,而且也是梅市过去的。”沈墨寒说。
“我当然认识这个畜生,他就算烧成灰我都认识,你说他叫什么?”
“周友福,友爱的友,福气的福,三十多年前从梅市去了香港,现在是香港有名的富豪。”沈墨寒解释,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来周友福同老爷子有旧怨呢!
老爷子冷笑连连,“周友福……好一个周友福啊……”
欢颜忍不住问:“司爷爷,他是不是周伟忠?”
天天被老爷子骂畜生的人,除了周伟忠还会有谁?
也就是她的亲爷爷!
但她可不敢在老爷子面前叫爷爷,而且她也不想叫,一个抛妻弃子忘恩负义的男人,根本不配当她爷爷!
“对……就是这个畜生,他不敢用大小姐取的名字,心虚着呢!”老爷子鄙夷地说着。
欢颜疑惑地问:“周伟忠这个名字是奶奶取的吗?”
“是,我、你外公,这个畜生……我们仨都是同乡,我年纪最小,你外公和这畜生是同村人,我是隔壁村的,我们一起结伴来梅市闯荡,并发誓不混出人样,绝不回村!”
老爷子慢慢地说起了往事,脸上满是回忆。
“我们身无分文,又冻又饿,还被乞丐欺负,是大小姐收留了我们,让我们留在药堂干活,当时我们仨只有那个畜生是识字的,而且还有大名,就叫周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