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妮娜安心地阖上了眼睛。
很快，妮娜的呼吸变得平缓轻浅，她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可见真的非常疲累。
布鲁斯坐在床边，他盯着妮娜的睡颜看了良久，最后他俯低身体，在妮娜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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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鲁斯的不断安抚下，妮娜原本有些急躁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布鲁斯说得很对，她已经竭尽全力去做了，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摆正心态，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准备。
意外安稳地度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总让妮娜觉得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这天，妮娜下了班刚刚回到了韦恩庄园，雷奥就过来找她。
【妮娜，洛娜准备离开哥谭了，临走之前，她想和你见一面。】
“这么快啊。”妮娜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怅然，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表情，“那我们就约在钟楼上见面吧。”
【好，我现在就去和她说。】雷奥跳上了窗台，几个纵身就不见了身影。
妮娜垂着眸子倚靠在窗台边，眼神放空地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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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夜总是又黑又沉，像是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雾气当中，总是让人觉得压抑。
妮娜刚刚攀上钟楼，就看见了站在台子边缘的洛娜，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没有出声，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洛娜，将脑袋搁在了洛娜的肩膀上，并用侧脸去蹭了蹭洛娜的侧颈。
洛娜没有动，任由妮娜抱住了自己。
半晌过后，妮娜才开口问道：“你和马可斯找到人了。”
“嗯，找到了。”洛娜的声音在这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冷淡，但是却给了妮娜安稳沉静的感觉，“今晚我和马可斯就会带着人离开哥谭。”
“哎。”妮娜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快就离开了啊。”
洛娜轻笑了一声：“舍不得我？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怎么样？”
妮娜沉默了一瞬，拒绝道：“我还不能离开哥谭。”
洛娜并不意外自己听到的答案：“哼，那你就暂时留在哥谭吧，下次换一个人来接你回去。”
妮娜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就不用了，他还是好好地待在基地吧，要是他闲得无聊，就去看看查尔斯，反正我这里不需要他来。”
“呵，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的。”
“洛娜！”
姐妹俩小小地斗了一下嘴，气氛相比之前轻快了不少。她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很快，就到了洛娜必须离开的时间了。
妮娜松开了双手，站直身体：“赶紧走吧，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洛娜点了点头，抬起手来抱了妮娜一下：“Goodbye，sister。”
“See you next time，sister。”
看着洛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妮娜嘴角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她非常不喜欢这种分离的感觉，总是让她的一颗心纠得紧紧的。
可是没有办法，毕竟她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前行，她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妮娜一边叹气，一边回转过身体，她刚刚想要站回钟楼的边缘，就突然发现自己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道红蓝色的身影。
他距离钟楼不远，正悬浮在半空中，他身后的披风不停地翻飞着，猎猎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