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父吃完苹果后,才慢慢开口:“现在我病倒了,可一双眼睛还没有坏掉,看出你脸上的关心是真的,知道这件事你并非有意为之。”
秦逸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您老人家还只是和我开玩笑,他问道:“伯父您到底是怎么回事?”
衣父看着秦逸,疲倦的双眼中隐藏着担忧,“这事情与你送给水柔的宝珠子有关。水柔第一次拿出宝珠时,我就知道绝非凡物,后来我找人进行鉴定,可得到的结果各不相同,就连宝珠的成分以及年份得不到一致。
前天,我在书房工作,旁边放置这颗宝珠,突然间白光一闪,眼前出现一片模糊的景象,然后我就不省人事。”
“您有什么不良感觉?”秦逸关怀地问道。
“其他感觉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人比较累。”衣父说道,“你的宝珠到底如何得来,按你的性格不会将心思放在珠宝上。”
这句话是给秦逸留面子,其实秦逸的家境,不足以让他随便买下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珠。
秦逸内心思前想后,养殖场事件过于诡异,说出来是否合适,但他转念一想,衣父绝非常人,对于这些事情可能有独特的看法,能够接受,于是他将养殖场的经历如实说出来。
衣父静静地听着,没有问,直到秦逸说完,他也没有说话,面色同样没有太大变化。
沉思一阵,他才开口:“这颗宝珠来历还真不简单,居然牵涉到三国时期,历史价值足以让它成为国宝,看来得找一些大师做做法才行。”
秦逸心中惊叹,大人物就是不同,若换了普通人知道宝珠的来历,绝对避而远之,但衣父先想到了宝珠的价值,然后就想办法解决宝珠问题。
“伯父,我也有办法镇压这宝珠,您若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动手。”事情是他弄出来的,自己有责任解决。
“哦?”衣父眼睛露出一丝惊讶,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好,你试试看。”这种事关自身安危的事情,居然就相信了秦逸这个小子,足见衣父的魄力。
秦逸突然间摸摸耳朵,一脸为难地说道:“由于出门匆忙,身上没有带上必要器物,可能要伯父您等一下。”
衣父微微一笑:“你需要什么直接开口,若不是太过稀奇古怪的,我这里应该都有。”
秦逸没有客气,说出了所需之物,很快便有人拿了上来。
秦逸静心下来,拿起朱砂画出七面三角小旗,画完之后分别放于各个方位。沉郁的病房中马上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衣父的脸色好了很多,他眼中不但有着惊讶,还带有一丝赞赏,他想说话,但秦逸已经开口了:“伯父,现在只完成了小部分,还需要把符纸摆放于整个房子,您觉得如何?”
衣父点点头,然后拿起电话通知佣人,无论秦逸做什么都不能阻拦。
水柔的亲戚已经走了,所以秦逸在别墅里折腾也不觉得太过尴尬,只是屋子实在太大,他可累得够呛的,他需要一个助手,既可以帮他拿东西,又可以带路,司检接受了这份光荣的任务。
“阿牛哥,你可真厉害,不但将我姐给搞定了,居然连我老爸都给搞定了,”司检屁颠屁颠地跟在一旁。
“你乱说什么,我与你姐姐的关系,难道你还不知道,十年的老同学。”秦逸认真地说道。
“这话说出来谁信,青春育时期的朝夕相对,谁会没有感情。”司检努努嘴,“况且,你觉得自己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