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怎么证明?”司郎彻问。
“我发誓,行不行?”
“徐桑,劝你不要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劝熊老头把他女儿嫁给你?啊!这个我还办不到!”秦逸光在那儿拖延时间。司郎彻倒也好耐心,微笑着看着秦逸表演。
秦逸哈欠连连,又抽出一支烟,夹在手里对黑西装示意。黑西装烦了,直接把打火机扔了给他。秦逸一根接一根的香烟,一会功夫,把整个屋子吐得烟雾弥漫。
司郎彻也打了个哈欠,毕竟现在是深夜,连黑西装都在打哈欠。他觉得呆着不舒服,也没必要在陪着受累,就站了起来,对秦逸说:“好好劝劝你的朋友,我明天再来,他要是还这么顽固,你也只好陪他一起上路了。”说完,司郎走了出去,“咣”的一声,一扇铁门被从外面锁住。
秦逸走到马奇身边伸手一探,马奇的气息弱如游丝,看来是被折腾的不行了。秦逸观察了一下屋子。发现天花板上倒是有个换气装置,但扁扁平平的太小,绝不可能容成人通过。想从这里出去,只有走门。
坐在椅子上,秦逸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机里,虽然把这些天的通话记录全给删了,可是,如果司郎彻找技术人员,就可以恢复出来。或者动用关系,说不定能在电话公司的记录里查出端倪。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糕了。马奇,阿雄,被害女士,一切都有可能暴露。想到这里,秦逸暗骂自己糊涂,看来一味拖时间也不是个好主意,只有不断给富士龙制造麻烦,让他们应接不暇,前提是——带着马奇离开这里。
在地下室里没有时间,没有光照,秦逸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奇怪的是,自己连上厕所的生理需求都仿佛丧失了。迷糊一阵清醒一阵的,直到司郎再次出现在房间里,秦逸才瞥见司郎的手表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了。这一夜好长。
“徐桑,劝的怎么样?”
“人都被你们弄死了,我还劝个屁。再说,我和他没交情,他会听我的?”
司郎彻伸手一探马奇鼻息,还有气息,他放下心来,又扔一包烟给秦逸说:“徐桑,我是个讲理的人,不想为难你,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不得不谨慎,你又处处机缘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和我打感情牌?秦逸装的很诚恳的说:“是啊,我们本来也没大仇。我就希望这件事快点水落石出。尼玛,等等再说,我要上洗手间,憋死了!”
司郎让两个黑西装押着秦逸上洗手间,秦逸出了铁门,一眼发现走廊尽头的角落有台锄草机,秦逸判断,这地方应该是一个民用别墅的地下室。现在对付身后两个黑西装,然后冲出去的把握倒是挺大,但还有个马奇躺在那儿。房间里还有司郎和另一个手下在。秦逸没敢贸然行动。他如厕后回到房间,一个黑西装正接着一个电话。秦逸往椅子上一坐,老实的就像希望得到小红花的幼儿园小朋友。
黑西装接完电话,对着司郎一阵耳语。司郎彻脸色顿时极度难看。
“哪儿得到的消息?”
“是早上公司文员收到的邮件。”
“有没有查过那里的IP?”
“查了,是通过国外代理服务器发的。我们只能追踪到北海道的IP,具体是那里还不清楚。”
“畜生!”司郎怒吼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马奇狠狠的一脚。然后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秦逸知道,正面大战富士龙的序幕终于拉开了。
秦逸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隔着铁门对司郎高喊道:“老大,记得回来哦!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啊!大哥!”
司郎没理,他现在对秦逸已经没那么怀疑了,马奇给手帐的肯定另有其人。而秦逸现在这副熊样更让他彻底放心。他上了楼,留1个下来看着秦逸2人,然后带着2个黑西装坐车疾驰而去。
秦逸就一直站铁门口,不停的喊话,“还有没有人啊?早饭吃什么啊?我想吃点斜桥榨菜,咸蛋泡饭啊!”
留守的黑西装被秦逸烦死,他站在楼梯口冲着下面吼道:“少罗嗦!闭嘴!”
秦逸估摸了一下形势,决定行动了。他将马奇扶起做到椅子上,想弄醒马奇,可是马奇伤的实在太重,仍然昏迷。秦逸走到铁门口,又吼道:“大哥,我怎么也是青田会长的人,以后你混的不开心,可以来找我嘛!给自己多留条路也好嘛!就当交个朋友啦。大哥?听不听得见啊?我要上个厕所!”
黑西装听得很清楚,也有点心动,觉得对秦逸应该客气点,他嘴里唠唠叨叨着下楼来,说:“怎么这么烦,不是刚刚上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