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将这些该死的东西逼出来呢,却被难住了,初有成效,夏凡决不放手,无奈继续扎针,这一针乃是鬼门针法的第七针鬼藏,顾名思义,无论病毒细菌,还是邪体入侵都将无处可藏。
鬼藏刺入,惊奇一幕出现,一只宛如蚂蚁的黑色小虫缓缓从王芳鼻孔爬出。
夏凡眼疾手快,一针刺中虫子,甩到脚下踩了几下。
紧接着,太阳穴处一只同样的虫子破肤而出,不到一分钟,从不同部位66续续钻出来六只,一一被夏凡先扎后踩而死。
又等了几分钟,确定再无虫子爬出,夏凡才如释重负。
“张院长,您见多识广,知道这些是啥吗?”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夏凡轻松许多。
“怎会有寄生于人体内的蚂蚁?”周主任嘀咕道。
“看着像蚂蚁,但我认为不是。”护士长之前的惊恐已消失多半。
“我认为既不是寄生虫,也不是蚂蚁,而是一种毒虫,传说中的蛊,蛊术之人一般来自苗疆,以前用于治疗毒疮,后来被心术不正之人拿来害人,这些仅是我个人猜测,具体是不是,让化验室取走化验便知道。”
毕竟阅历丰富,张新民又差人请来中医大师万春佗,一看到夏凡,万春佗便急不可待的走向他,“小伙子,你把治疗以经过给老夫说一下。”
在夏凡及张新民几人讲叙下,中医大师胡须抖动,一张老脸变幻不定,“蛊术现世,不知是好是坏。”
“老人家,你确定是蛊吗?”夏凡问道。
“没错,的确是蛊,这种蛊虫形似蚂蚁,养蛊人取名叫蚁蛊,可以通过口鼻进入颅内,轻者表现精神错乱,重者致死,一般不解剖头颅,根本查不到病因。”万春佗像讲故事一样娓娓而谈。
“放蛊人一般可有解药?”夏凡急声问道。
“一般都有,放蛊乃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放蛊人可以控制想要控制的人,为其所用,达到目的,真没想到,你们校院里竟有人会巫术,我敢肯定必是某巫医传人在试蛊,不然,这些中蛊之人焉有命在。”
“夏凡,我是怎么了?”这声音是从王芳口中出的。
“王芳你总算醒了,咬伤人了你知道吗?”白峰快言快语,实话实说。
“咬――咬谁了?”王芳猛地坐了起来。
“好――好了!”
张新民忘我的竟与白峰抱在一起。
护士长上前扶住王芳,“你身子弱,不宜激动。”
周主任亲眼目睹整个治疗过程,如今病人康复,自是无地自容,“夏医生医术非凡,周某佩服。”
“周主任不必客气,能够驱除病魔,我的运气只是比你好罢了。”
中医大师万春佗看着夏凡,就像欣赏一件宝贝,“前途无量!如果信得过老夫,改天我给你引荐一位老朋友,他在中医上有着极深的造诣。”
“多谢老前辈。”
夏凡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