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也并没有像她想的一样妥协。
他是真的动了怒。
他以强||奸罪起诉了他,从此他多了一个强||奸犯的称呼。
知道他要被捕入狱,她终于屈服了。
她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为自己的愚蠢和可笑。
直到暴雨倾盆,她昏厥过去。
父亲才总算稍作退让。
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看着他,轻声虚弱:“他要是去坐牢,我就自杀。”
她和父亲总是这样去硬碰硬,这一句话,让父亲再度恼了。
可她却不敢堵,不想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毁了那个少年的一生。
她从床上爬下来,跪在父亲脚边紧紧拽着他泪流满面:“爸,求你了。我求你了好不好…他不能坐牢……他不能去坐牢!”
“我以后肯定听话,我一定好好听话。你说什么以后我都听,我再也不顶嘴了。我知道错了……”
顾长明看着她,半晌后开口道:“你不能再见他。”
她慌忙点头,紧紧拽着父亲的衣襟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不能留在海城。”顾长明冷声道。
她有些恍惚,半晌后,垂下眸子轻声道:“好。”
一周后,她得到苏瑾城被赶出海城的消息,她连去见他一面都不能。
他从此消失在人海,消失在他的世界。
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
他走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她和父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差,她很少再会和他大声争吵顶嘴,更多的只是无声的反抗和冷漠。
她就这样等,等着那个属于她的少年回来。
直到后来撞见蒋思涵给他下药,她李代桃僵。
也是那一次,她才终于明白,当年,他确实真的没有碰过她。
也是那一次,她有了梓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