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不乖。

青年听见鬼蝶这话，不免觉得是鬼蝶又固执不堪了。

这几天他刻意多在意这个貌不惊人，而且还是人族的少年，发现这个少年不仅天资优秀，而且冷静过人。只是很不喜说话。

但是，今天这个连普通人都几乎可以范范之谈的题目，她却说她回答不出，不是成心给自己难堪吗？

不行不行，今天，他非要“他”回答出来才行。

“你可以结合一下十五年的那件事情来答一下。”青年语气尖锐，但语言却是在提醒鬼蝶。

“报告老师，十五年前，我刚出生，不普人事。”

鬼蝶淡淡扫开眸间的涟漪，平淡的一字一句地准备跟青年说到底，怕是根本勉强不得她回答问题。

“你！俗不可耐，不懂变通！”

青年听见鬼蝶的话，大概从来没有这种被学生这样用语言对峙过，不免怒发冲冠。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非至善，不知非至恶。”

鬼蝶轻描淡写的眉眼让青年有一瞬想上前撕开，他倒是想看看这家伙除了这幅表情还有什么表情。

“你………你坐下吧…既然你不知道，老师来跟你说吧。”

到底是教书多年，青年被气成这样也慢慢回复了回来，摇了摇教鞭，示意鬼蝶坐下。

鬼蝶倒是当仁不让，径直坐了下来。

“九天种族主要分为两派，一派血脉温和，一派血脉狂暴，而所谓异族之恋，泛指血脉差异很大的族种结合，就是两派之间的结合。血脉温和如神族。人族。龙族。凤族。圣灵族。覆天族等等。血脉狂暴如魔族。凰族。白族。妖族。岁谕族等等。”

青年指着黑板，很是严肃认真地解释道。

（=人祝轻语元旦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