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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久不见…师傅…”
还是平淡到没有一点起伏的女声。
但能够听到鬼蝶的回答已经足够震惊了，而且她话里那师傅两个字让人忍不住重新确定她的身份。
“…最近没熬夜，没吃几天馒头吧。”
顾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像对待一件价值千万的生意一般认真，刚毅的脸和他的话格格不入。
“…………”
鬼蝶沉默不说话，估计是熬了夜，也吃了几天馒头。
“我和夜冰不在你身边，你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
顾念微微皱了皱眉头，并且还用手敲了敲鬼蝶的头，表示让鬼蝶长个记性，严厉却带有宠溺的声音也说明他是很关心着鬼蝶的。
“我争取改…”
鬼蝶只是给了个相当含糊的回答。
因为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变数，毕竟她不信任其他人，一般不会吃别人煮的菜，所以身上都带着自己做的馒头。
“…顾总…”
林磐看到鬼蝶和顾念聊天时，自家老总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所以只能硬生生开口，来打断他们的对话。
“你们公司想要我那批药是吧。”
顾念转向涯晨，说话的时候整个气质都变了。
若是打个比喻，跟鬼蝶说话的时候像无害的猫，跟涯晨说话的时候也像只苏醒的狼。
“恩。我们公司会给这批药最好的宣传和销售方式。”
涯晨的气势并不比顾念弱，说话铿锵有力，眸里的深色简直可以逼得人无处可逃。
“价钱多少。”
顾念不管那些繁琐的其他事，他只需要把价格抬高以谋求最大的利润就行了。
“…最初五十万一批，后面会根据销量增加。”
涯晨说出他的底价，同时也抛出诱人的橄榄枝引顾念上钩。
“…最初价还可以…根据销量那里我们得以后协商。”
顾念不是什么一股脑的热血青年，他很冷静，面对巨大利益他指出了其中的漏洞。
“…可以…”
涯晨仔细地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看得出他到底应该是赚了一些钱的。
“…合作愉快…”
顾念知道让涯晨以后协商足以断了他的一些财路，不然他怎么答应以这个低价卖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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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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