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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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下继续去拿那绣花线,却听得常顺娘有些失望道:“呀!阿雪拿了毛笔呢。女娃儿拿了毛笔,难不成以后是要做学问?”
这下子,秦宝珠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之际,坐在椅子上看着的秦持重起身近前来,跟常顺娘说:“抓周抓着什么便是什么了。”
秦宝珠对他们举起毛笔,正要撒娇求抱抱,不其然被一个物事打中额头,她疼得哎呀一声叫出来,定睛一看,原来从秦持重身上掉下个印章。她气愤地捡起那印章想要扔得远远,常顺娘已经扑过来,心疼地抱起来揉揉那被敲中的额头。这时,秦持重哈哈大笑,说道:“真乃天意!宝姐儿抓了毛笔和印章,莫非以后要做学问做大官?”
秦宝珠这才发现,自个儿左手印章,右手毛笔,不禁哭笑不得,她原本是想拿那绣花线团的,不料阴差阳错之下拿了这两样,这回真是无心栽柳了。只是常顺娘似乎不大高兴呢,用秦持重听不见的声音低低怨道:“女孩儿家有才名考了官儿有甚么好的,不是被锁在深宫里,便是被派往外地。照我说,我们家阿雪嫁个好人家,住得离我近,那才算好呢!”这话引得秦宝珠无比好奇,莫非在这个时代女儿家还能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弄个官儿当?只是无人与她细说,又是无果。
夫妻俩又逗女儿玩了一阵,临近晌午,常顺娘亲下厨房做出一桌酒菜。夫妻俩用过饭后,她再是不舍,也只得放秦持重离去。她抱着秦宝珠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只得望着丈夫马车远去的影子潸然泪下。
这一别,不知何时又才能相见!常顺娘回到宅子里,见桌上还有壶冷酒,心中愁苦的她独自吃了两盅,只觉醉意涌上,便回房躺下了。
待二月春试,秦持重却是杏榜无名。常顺娘不久便收到了消息,秦持重落第之后,秦老夫人本想他三年后再继续参加,可秦持重心灰意冷,坚决不再去考,一心要把家中营生担起。秦老夫人拗不过,只得由了他去。对于秦持重的落第,常顺娘倒不十分失望,心中反而有些庆幸。她本就有些担心若秦持重会试得中,得了官职,少不得收到不少美妾,到时她这个远居小县城的小妾怕是真的要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她由瑞儿另寄来的信中得知,秦老夫人如今一心一意想要秦持重那两个姨娘再怀二胎,那她常顺娘想要进京,恐怕仍然遥遥无期。念及此,常顺娘又好一番黯然神伤。
可她很快又把这事抛诸脑后,皆因殷氏自常木匠出殡那日哭晕后,就真的倒了,缠绵病榻将近半年才能下床。这期间罗氏总神情木然,别说是殷氏了,甚至连常喜儿也不大理会,总任由她哭到嗓子嘶哑。常顺娘见不是办法,时不时接常喜儿到她那儿小住一段。而她因殷氏的病,忙前忙后,自然许多时候也顾不上秦宝珠。
常顺娘亦不好带着秦宝珠往常家,她怕女儿过了病气,只得留她在秦宅。秦宝珠被困家中,却也不寂寞,常顺娘早央了皮婶子让兰姐儿过来秦宅跟秦宝珠、常喜儿做伴。说是做伴,其实也就是让兰姐儿带那俩小娃娃,毕竟她们太小了,常顺娘不放心让她们独自在家。
常喜儿出生不久,大多时候都在睡觉,可当她睁大眼睛的时候,秦宝珠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她见到人就笑,朝来人笨拙地比划双手;无人和她玩时,要么玩自个的小手,要么吐泡泡自娱自乐,甚少哭闹,完全不需人费多少心神来带她。秦宝珠有时甚至怀疑她也是个穿的,仔细观察了好多天也无甚结果,最后只得趁兰姐儿不在,在常喜儿耳边悄声问:“你好,喜姐儿,你也是穿来的吗?”
可是常喜儿只看着她笑,不说话。秦宝珠跟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拍拍自己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么小,还说不出话来呢,我那时也是这般。”她轻轻捏捏常喜儿的嫩脸——手感太滑了,她总喜欢轻薄一番,然后才说:“我是穿过来的呢,瞧我,都跟你坦白了,你也不要对我藏着掖着哦。我刚才检查过了,这里现在没有别人,不用怕!你要是听懂我所说,也是个穿的,要不就给我点个头吧,好吗?”
可常喜儿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了,又举着两只小手玩起手指来,嘴巴上还不断吐着泡泡。
“喜姐儿,你不要不理我嘛。”秦宝珠在她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可常喜儿眼皮都不抬。窗外传来鸟儿促狭的叫声,似乎在嘲笑她的异想天开。
秦宝珠挫败地寻个凳子坐下,自言自语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也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穿越的,只有我是这么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而已。咱们喜姐儿真的是比较乖,就这样。”
孰料她话音刚落,常喜儿像要跟她作对似的,突然就呱呱哭起来。她左扭右扭,小嘴儿左啃右啃,再也不肯乖乖躺在床上。
“糟糕!”秦宝珠从凳子上跳起来,先是检查一下尿布,见还是干爽的,才一边拍拍常喜儿的小屁屁一边朝屋门张望说:“兰姐儿去取奶水怎么还没回来呢?”
那罗氏自生下常喜儿后,奶水稀少,她也不怎么喂常喜儿,奶水很快就收了。常顺娘见常喜儿刚出生不久,天天喝米汤也不是办法,恰好街口一个妇人也是刚生完不久,奶水十分充足,她就给了那妇人家人一点钱,约定了每日抱常喜儿去她那儿吃奶。后来常顺娘在常家照顾殷氏实在抽不开身,只好让兰姐儿每日跑几趟去把奶水取回来,再用小勺一点一点喂。
方才到了点,兰姐儿算着常喜儿不久又该饿了,就把秦宝珠和常喜儿一起锁在屋里,自己跑去街口取奶水。这都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回?秦宝珠真是脖子都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