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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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看向两个丫鬟:“等他们打起来,我看马车那边还能顶住一阵子,我们看好时机就跳下马车,我与豆沙在前头跳车,莲蓉与喜姐儿在后头跳车,咱们四人分四个方向逃跑!无论谁先跑掉,一定要去找巡逻的士兵过来!”见豆沙与莲蓉点点头,秦宝珠往车厢门口那儿坐过去,低声对外头的车夫道:“待会你趁乱先跑,那些巡逻的士兵并没有多远,你跑去通知他们这儿的事。”车夫也低低应了一声,她才稍稍松口气,只要士兵及时赶来,这些已是强弩之末的叛军不足为惧。
外头那骑马的一声令下,叛军立即涌了过来,马车那边的两个佩剑壮汉牵制了大部分人,正苦苦缠斗。车夫不知何时已经逃了,秦宝珠觑了个空,趁着混乱大叫一声:“跑!”她也不知身后如何,蹿出车厢就跳到地上,顺势猫着腰朝人少的一处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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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没跑出两步,就被叛军逼了回来。她慌乱地看了一下自己周围,见马车最近,下意识地往那边靠去,有马车挡一挡,就无需腹背同时受敌。
才刚靠近车辕,耳边传来唰的一声,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素衣妇人从里头钻出来,手持一把弓箭。瞄准、开弓,眉头都不皱一下,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既优雅又凌厉。利箭直取骑马的那人的命门,那人也是机警,妇人射箭时他就看到了,急急忙忙侧身躲开,可左臂仍然被箭矢浅浅划过,留下一道血痕,此举更是激怒了他。刚才他觉得胜券在握,还只是骑着马静静地冷眼旁观,如今手中缨枪一抖,拍马上来,两三下就挑了其中一个黑衣壮汉。
秦宝珠看得胆战心惊,左右看看,却见叛军如潮水般朝马车包抄过来,暗叫声不妙,弯腰险险躲过旁里砍来的一刀。危急之中也来不及多看,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把不知何人扔下的一柄刀,左手一撑,跃上马车,与那素衣妇人站在一块。素衣妇人早已经双手执剑,以居高临下之势刺伤几个要近前的叛军。秦宝珠上得马车来,她也只是瞧了一眼,背过身去,双剑挥舞得更急了。秦宝珠也背靠她站定,见人上来,也顾不得害怕,本能地挥刀砍去。她从未习过武,胡乱砍来毫无章法,所站之处又比地下的叛军高,一时之间竟也让人近不得身。离马车不远处,另一个黑衣壮汉已经跟叛军首领交上手了,还有几个士兵同时合力围攻,他左支右绌,明显独力难支,身上负伤处处,被逼得且战且退。
此时此刻,在秦宝珠她们刚才经过的狭道边上,其中一边的小山丘顶上,一匹黑马赫然静立其上,马上之人清隽的脸上一如既往毫无表情,素来冷漠的双眸如深潭一般,紧紧盯着下边马车上砍杀动作越来越疲软的女子。他身后另一匹高头大马上的侍卫担忧地看着下头的战况,心里嘀咕着世子怎么也没下令去救人。上回可是一看到那个秦氏嫡女陷入险境,立刻连宫里头十万火急的事情都丢下了。这回看到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家都被逼拿着把大刀砍人,居然还一派气定神闲。莫非他以前想错了,那个秦氏嫡女在世子眼里与旁的人无任何不同?
阿邵纠结了好半晌,张张嘴,最终还是问一句:“世子,那马车上的是寿禧郡王妃,若是她这回真折在叛军手里,恐怕……”看到前面的人微抿起双唇,阿邵知道自己多嘴引起他不悦了,只好继续沉默地等待。
明慎湜微微扭头,看向狭道入口处,只见一对巡逻的官兵策马狂奔而来,秦家的车夫落后数丈在后头跑着。官兵的动作很迅速,一下子就冲进了叛军中。情势立即扭转,叛军那领头的没几回合就负伤倒地,被生生活捉。其余叛众失了带头的,自然是一盘散沙,赶来的官兵不费吹灰之力,尽数俘虏。
明慎湜将一切尽收眼底,目光在马车上那抹气喘吁吁的娇小身影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开口对后头的阿邵道:“走吧,峦卿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双腿一夹,黑色的骏马立即飞奔而去。
秦宝珠见已经安全了,这才扔掉满是血的大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腿都软了。气喘吁吁扶着马车厢歇了一下下,才感觉好些。担忧的目光扫了一下地上的尸体,见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这时,那生还的两三个丫鬟簇拥过来,连声哭唤道:“娘娘!”秦宝珠一惊,能担得上“娘娘”这个称呼,又在宫外头的,必是哪个王爷的正妻了,可自己居然就在人家马车上,还跟她并肩站着。方才情急之下要保命倒也罢了,可现在都安全了,怎么还在人家身边磨蹭!她立即翻身下车,正想跪下告个罪,那娘娘似乎是一直在注意着她,已经出声阻止了:“刚才多得姐儿相助,你也不必多礼了。难为你小小年纪,还要面对这些个杀戮。胆识真是过人。”她的声音柔和而坚韧,入耳十分舒服。即使是这样的大变过后,仍然平静轻缓,也委实定力惊人。
“多谢娘娘。”秦宝珠低头,因着对方的声音平添一份好感。此时又听得她道:“你先等一下。”说罢柔声吩咐丫鬟唤来巡逻官兵的小队长,小队长一来就结结实实跪下请罪:“小的来迟,请王妃娘娘恕罪!”
王妃点点头,朝他道:“那边那位姐儿想必是跟家里头的下人被冲散了,麻烦你安排人找一下。”她看向秦宝珠,那小队长极为会看脸色,自然是应承下来——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秦宝珠心里感激,想要谢过王妃,但见她已经回马车里去了,只好作罢。王妃的车马只稍休整一下,又重新朝着京城的方向上路。临走前,一个穿戴不俗的丫鬟特特向秦宝珠打听了她的姓名府邸,秦宝珠也不作他想,一五一十尽数说了。
有了王妃的亲自吩咐,小队长很快就帮秦宝珠把失散的众人找了回来。常喜儿与莲蓉都跑得不远,衣裙有些狼狈而已。豆沙也是跑出去了的,见秦宝珠还困在里头,居然又折返回来,所幸也没受什么伤,这倒让秦宝珠很是感激。而那些巡逻官兵则是车夫找来的,他最先逃走,脚程又快,过了狭道就遇到那队官兵,忙把遇到叛军的情形说了。他也是心思灵泛,在京中许多年,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他怕官兵不上心去得慢,特意提到叛军主要是为了那坐马车的达官贵人。那些官兵果然上心,立即就飞奔而来。
目送官兵押着叛军而去,豆沙看向秦宝珠。秦宝珠知她所想,苦笑道:“今天是外祖母的忌日,玄月观我们必是要去的。只是我这身血衣……”她为了今儿个的祭拜,早上特意换上素衣以示庄重,可刚才跟那些叛军缠斗时,不可避免被血溅污了衣裳,甚至还有几处被兵器划了几道口子,“到了玄月观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