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 关于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本书别名:昨天刚入圣地,今天就去祖陵禁地找老祖借点东西不过分吧?嗯...顺手把圣地的创始老祖拐走...也不过分吧?论作为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从未谈过恋爱的苏白,如何能扛得住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女帝大人?小白...牵手手...小白...要抱抱...小白...在女帝甜甜糯糯的一声声小白中,苏白的态度也正在转变,从一开始的他只是为了还极寒冰魄的人情,照顾失忆且无修为的她
- 橙年老瓜
秦宝珠有些不好意思,瞧这个乐山的神情无半分作假,眼里尽是对学问的殷殷期盼,即使诗词作得不好,也比她强多了不是?她刚才真不应该嘲笑人家,于是心底一软,开口道:“小道确实不懂作诗,但在观中常见许多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听过几首不错的诗词,比几位善人方才吟诵的要好一些罢了。”
那群公子哥儿纷纷说不信,只有乐山依旧放低姿态,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请仙姑赐告区区。”
秦宝珠在脑里搜刮了一番,她所懂的诗词,全都是上一辈子为了高考时背诵的,另外还有大学时选修的古诗词鉴赏课时记下的,如今倒是有好几首没忘,于是不慌不忙吟道:“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
此诗一出,在场众人均是愣住了,果然是好诗,方才众人所作与之一比,简直云泥之别!乐山最先反应过来,他狂喜道:“这诗比之当今大家所作还要高明……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是何人所作?”
秦宝珠暗自晒笑,大璋朝无论是诗词还是话本,水平都不太高,陆游这首《梨花》,比唐时诗人所作也许不算特别高明,但若以大璋朝的来比,则被赞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不为过。但被问及出处,她倒不好回答了,只得支支吾吾道:“就是一个……书生所作,小道……小道也记不清名字了……”没来由的双眼对上那玄衣少年的淡然目光,总觉得自己的这点谎言无所遁形。
乐山满脸遗憾,随即又满怀希冀地问:“不知仙姑还有无听到别的好诗词?”
秦宝珠对着这么一张求知不懈的脸,不忍拒绝,又在脑中搜刮一番,偷看一眼玄衣少年,才答道:“还有一首,也是不错的。绣衣公子宴池塘,淑景融融万卉芳。珠翠照天春未老,管弦临水日初长。风飘柳线金成穗,雨洗梨花玉有香。醉后不能离绮席,擬凭青帝系斜阳。”此为宋代刘兼所作之七言诗《贵游》,于此情此景十分贴合,是以她才选了这首不太常见的。
“妙!妙句!妙诗!”乐山喃喃自语,已经喜不自胜,“我乐峦卿妄称京城第一才子,竟不知天下竟有如此能人!如能攀谈请教一二,真是死而无憾了!”他又深深朝秦宝珠作了一揖,无比诚恳道:“请仙姑务必告知此诗为何人所作。”
“小道真的不知那位居士姓甚名谁,真是抱歉了。”怕他再纠缠下去,自己不慎露陷,况且秦宝珠总觉得那个玄衣少年已经识穿她一般。她不敢再多逗留,拉起常喜儿快步走回玄月观。临入门时,听得那个乐山喊了一句:“孟清,你可知方才两首诗的出处?”旁又有一人调笑道:“静王世子是陛下侍读,见识多广,见过也未知……”
秦宝珠身体一僵,静王世子……原来也在这里……即使已经过去数月,妙一宫那晚的情形还宛若昨日。静王世子浑身浴血据在高头大马之上,如同杀神降临,打斗之时快很准,手段之狠厉,就像是真正从沙场上历练出来的一样。这样一个人物,又身居高位,简直就是最危险的存在!她缓缓回头,见乐山与另一个锦衣公子正站在玄衣少年的身旁,三人正说着什么。他神情专注,可面对着两个同伴,那股子冷峻淡漠仍然不消。
原来玄衣少年就是静王世子明慎湜!秦宝珠的心微微一缩。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明慎湜察觉到了异样,抬头往她看来。她吓得像被雷劈中异样,一把抓起常喜儿的手,逃也似的跑进玄月观里,直到离后门老远了才放慢脚步。
常喜儿被她拉着跑得气喘吁吁,不解问道:“宝姐姐,慢点儿,你怎么了?”
秦宝珠放开常喜儿,抚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心有余悸说:“刚才那群人里有个黑衣服的,你注意到了吗?”
常喜儿摇摇头,她刚才只注意到那个缠着秦宝珠一直问那两首诗出处的什么乐山了,哪里看到什么黑衣人。见秦宝珠脸色不太好,她问:“他怎么了?”
“他是静王世子,我在妙一宫时远远见过一面,杀起人来跟砍西瓜似的,不是善茬。以后遇到了,咱们可得避着点。”
对于妙一宫那晚发生的事,那些世家大族后来讳莫如深,秦宝珠也只是在家说起过一点点,常喜儿倒是听过她提起静王世子那晚如何亲自上阵杀敌的,也不陌生,可她不太懂秦宝珠为何要如此害怕。“他杀人如麻也好,不是也为了救你们吗?”
秦宝珠真有点恨铁不成钢:“我不是怪他杀人多,而是他杀人时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可咱们也犯不着躲着静王世子呀,咱们小老百姓,能有什么机会见到那样高高在上的贵人?”
秦宝珠一时语塞,可不是,静王世子是皇室宗亲,而她们只是平头百姓,哪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她真的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