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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瞎琢磨的。”秦宝珠这个谎言说得有点不自然,这可是无数前人的智慧和经验,即使是天才也无法随随便便独自琢磨出来这么专业的东西。不过看祝掌柜不停奋笔疾书,显然是没有发现她的敷衍之词。记下重点后,祝掌柜又问了几个不明白的地方,秦宝珠这才折返家里去。
话说礼部左侍郎家的嫡次子乐山今年春日与一众好友同往郊外踏青,本以为与往常一般并无不同,无非是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孰料在玄月观遇到个年轻的坤道,听她提了两三首诗,真真是令他惊为天人!他本自矜京城第一才子,于当世诗书未有不读者,当世之人也难有与他匹敌者,可当那几首诗一经念出,他就知道那绝对是石破天惊之作。据那坤道所言,这几首诗乃是观中游客往日所作,他还没来得及细问,那坤道便离去了。
后来他曾在观中寻找那坤道,想要再请教几首好诗,却被告知并无此人。他立时哀叹不已,甚为后悔当时为何不顾一切拉住那坤道。那几首惊才绝艳的诗已被他牢牢记在脑里,每日都要拿出来反复咀嚼几遍,每回都有新的收获,每每此时,他便后悔不已,为读不到那未知的兴许更为高明的诗词而长嗟短叹。因着这事他甚至辗转难眠,茶饭不思,甚至还画下那坤道的模样着人外出打听。
有一日那些画像被静王世子明慎湜看到了,想不到那个整天神色漠然没半句话的人居然冷冷说:“画得不像,撤人!”
哪里不像了,他乐山好歹是京城第一才子,妙笔丹青也是名动京城的。但他知道明慎湜这人向来说一不二,让他撤回查找的人他就必须撤,否则这人发起怒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莫名其妙撤人回来,乐山郁结了许多日,岂料那日妹妹乐水从寿禧郡王府回来,说在那儿看到跟他画像上长得一样的女子,是一个姓秦的举人家嫡女。他一听,狂喜不已,差点就跑去人家家里头找人了。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强按下心中的激动,跟自家妹子商量着怎么着才能不着痕迹地跟秦大姐儿拉近关系,让她再多给出几首诗词来。乐水早就从乐山处听过那几首诗了,也是极为好奇秦宝珠是否还有更多的好诗词没拿出来。
兄妹二人凑在一起商量来商量去,乐水觉得以自个的名义直接下帖邀请秦宝珠来府上赴宴是个不错的主意,但乐山想到明慎湜叫他撤回打听秦大姐儿时的语气,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就多长了个心眼,让妹子先按兵不动,他要探探明慎湜的口风再说。
可惜之后好几日,明慎湜都没有去宗学,而是在宫中陪陛下读书。宗学是皇室宗亲子弟进学之所在,乐山名动京华,得以伴读的身份在宗学进学。而明慎湜作为静王世子,自然也是打小进宗学的,但他又是当今陛下的伴读,在陛下召太傅进宫讲学时,他也要随侍在侧。
乐山心急如焚等了数日,好容易终于在宗学门口逮着人了:“孟清,你可终于来了!”
明慎湜在宗学门口下了马车后,迎面见乐山上来叫唤,也不停脚,径直往前走。待乐山走在自个身侧了,才随意问:“有急事?”前几日他就从影卫那儿听说礼部左侍郎家的乐三姐儿在寿禧郡王府见过面了,就特意躲了几日不见乐山,大约也知道乐山今日找他为了何事。罢了,既然秦大姐儿都已经应邀去过郡王府,那日后也是不可避免要踏入京中贵女的圈子,即使他有意拖延,不过也只大半个月的工夫而已,其实并无太大助益,只希望卷入这般复杂又排外的圈子对她来说是福不是祸。
乐山看看四周,见没什么人在左右近处,便低声说道:“上回玄月观那个坤道,还记得吗?我找到她了!”他真的异常兴奋,即使得知那姐儿的下落已好多日,他的心情仍没平复。
“怎的特特与我说,我可不好奇。当日她说的那几首诗好是好,可也不是她所作,而且她也说了只得了这么几首罢了。”看乐山那雀跃的模样,明慎湜没来由生起一丝不悦,语气比平日还要冷下三分。
乐山跟他多年交好,早习惯他的冷淡,也没注意,只下意识反驳道:“她说只知道几首,谁晓得会否有更多呢。况且我已经清楚了,她可不是玄月观的道姑,而是京城一个秦姓举人的嫡长女,显然那些诗词不是从玄月观的香客里得的,我可打探过了,她的父亲可没这等才气,如此一来,她从哪儿听说的那些诗就无从得知了,难保手中没有诗集一类的东西。”乐山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看到那些不为人知的绝妙好诗源源不断从秦宝珠那儿涌出来。
“那日在玄月观你不也问起诗词的事么,可那姐儿似乎戒心很重,不愿多言。因此就算有诗集一类的东西,恐怕你也半点影子都见不着。”
明慎湜当头一大盆冷水泼下,乐山立刻蔫了,垂头丧气说:“所以我才来找孟清你问问,有什么好法子。我本来想让自家妹子下帖请她过府来问问的,又怕她知道我们的目的后不肯说,所以寻不到什么好由头,而且那日你好似对我寻她不太赞成……”
“随你们,这与我何干,我没有什么赞不赞成的。”他们已经进入学堂了明慎湜寻到自个位置坐下,顺手整理文房四宝和带来的书本——宗学里不许带下人进来,皇子世子们要做什么都必须自己动手。
乐山得了明慎湜这句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先前确实隐约觉得明慎湜对于他去寻那秦家大姐儿不高兴,如今想来,大约是自己过于敏感而已。他在旁边的桌子坐下,那是他的位置。将手中的书扔在一边,探身到明慎湜那儿去,继续问他:“那你跟我出出主意好吗?怎么样才能从秦大姐儿那里问出来诗词呀。”
“你方才不是说了让令妹下帖相邀么?”明慎湜勾起一丝极其浅淡的笑容,宴会还真是一个自然地相互认识的好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