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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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此时夜色已浓,借着火光,秦宝珠用匕首小心割开明慎湜伤口四周的衣裳,再帮他褪去上衣,犹豫了一下,还是留着他的中裤。然后她到不远处的河边折了一片宽大的叶子洗干净,卷成杯状,装了河水回来,用自己内裙上撕下的一块布蘸上水,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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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帮他小心地清理伤口。手边没有消毒水也没有酒精,只能用看起来干净的水给洗洗伤口周遭的泥土,但愿不要细菌感染才好。
待料理好大小伤口,秦宝珠又洗净方才撕下的那块布,用河水彻底浸湿,稍稍绞干,给明慎湜擦身。上一世她帮姐姐照料过发烧的儿子,知道物理降温是要用温水擦脖子、大腿内侧这些动脉所在的位置,这会子自然熟门熟路。但是脖子还好说,直接擦了便是,大腿内侧实在有些挑战她的底线。即使是上一世那样的文明社会,一个少女帮一个不太熟悉的成年男子擦拭这个部位,还是不太妥当,更何况这是在男女严防的大璋朝。可是一想到明慎湜的救命之恩,秦宝珠又觉得这不算什么了。她一咬牙,解开中裤的系带,拿着布巾伸向他的大腿内侧。只是这手不免有点颤抖,总归会不小心碰到敏感部位,把她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说来她两辈子合一起,都没有跟男子如此亲近过。上一世读书时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毕业后又忙于工作,等妈妈安排相亲时,她才蓦然发现自己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变成了长辈口中的老姑娘。而相亲她又不愿意去,找了借口出去旅游,结果就因为飞机失事到这里来了,之后更是没什么机会跟风花雪月。但这种事情一回生两回熟,等秦宝珠擦过一遍明慎湜的大腿内侧,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手上稳稳当当再次擦拭了。
邻近天亮时,秦宝珠才停了手,喂明慎湜喝下几口水,自己也筋疲力尽。帮他整理好中裤,又在他的肚腹处盖上烤干的外袍,她便靠在一棵小树上阖眼休憩。这一歇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猛然惊醒,下意识看向明慎湜躺着的地方,却不见他人影。再环顾四周,才发现明慎湜背对着她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秦宝珠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见他的那一刹那,她当真是有些心慌,既担心他遭遇什么不测,又担心自己被扔在这荒郊野外。
明慎湜本是衣衫半褪的,听到身后的声响后迅速扯起衣服,但秦宝珠还是看到了他后背那条长长的狰狞伤口,皮肉翻卷,泛白起脓,还往外渗血,显然一夜过后,伤口非但没有好转,还恶化了。他草草整理好衣裳,又收拾了面前的瓶瓶罐罐,随手摘一片宽大叶子卷成杯子的形状,装了河水走到秦宝珠面前递给她,说道:“醒了?先喝口水吧。昨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吧?待会儿我去找找有没有野果。”秦宝珠谢过他,伸手去接叶子杯,却不小心触到他的手,两人心里皆是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
胡乱喝几口润润喉,秦宝珠的心里却寻思着,刚才那一瞥之下,也能明显看到明慎湜背上的伤口不能再拖,需尽快医治。而碰到他的手时能感觉到非常很烫,而且观他面色潮红,嘴唇发白,高烧应该还没退。持续高热,在这荒郊野外的又无药物,很容易要人命的。当是让他尽量多歇息一下,存些力气,待会好找路走出这片荒山,才能找个大夫医治。
“世子,您伤得这么重,还是让小女去找些吃的吧。我小时候也是曾经历过一段苦日子的,虽然不会打猎,但在这山林里寻些果子还是可以的。”秦宝珠说着,不由自主又瞟向明慎湜身上的伤口。
明慎湜和何等人物,焉能看不出她所想,见她将自己放在心上,心中不免愉悦,连伤口的疼痛都似乎消失了。可是他向来内敛,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有微微上翘的嘴唇显示了他的好心情:“方才我已上药,不碍事了,秦大姐儿不必担心。这山林看似平静,恐怕还是有野兽出没,让我去吧。”
明慎湜说得在理,秦宝珠不好再坚持己见,忍不住又往他的左肩瞧了瞧。他面对她而立,其实她是瞧不见背后那条大伤口的,但方才见他在河边反手上药,甚为不便,恐怕也没上好。况且她可是瞧了真切的,那个伤口还没有包扎,待会要是真的赶路,对伤势无疑是雪上加霜。
念及此,她没有多犹豫,脱口而出道:“如此不如先让小女帮您上药吧,背上那个最是严重,我看都流脓了,若不及时处理,恐怕要恶化。”
能被秦宝珠挂在心上,明慎湜高兴得很,本应一口应下,但又怕因此影响了她的闺誉:“男女授受不亲,恐怕有些不妥。”
秦宝珠强忍笑意,这静王世子不是太古板便是真有龙阳之好,都这般模样了还要推脱,当真有趣。“野外遇险,可顾不得繁文缛节了。你我不说,又有什么人知道呢。小女都不介意,世子您也放开些吧。”
明慎湜期期艾艾应了,转身坐下,将背部对着秦宝珠。原本秦宝珠还有戏谑之意,可等她褪下他的上衣看清那伤口的情况时,心情顿时沉重起来。先前一瞥而过,原以为只是有些脓血而已,不曾料到这刀口已经红肿发炎,温度烫得吓人,还鼓起许多脓。看模样细菌感染已经非常严重,明慎湜今早能清醒过来简直不可思议!
“脓血要挤出来,伤口也要消毒,可是没有碘酊也没有无菌器械,更没有抗生素,该如何是好?”秦宝珠皱眉低声自言自语,一字不落全进了明慎湜耳朵里。他听不懂她说的什么碘酊抗生素,但脓血还是晓得的。他从怀里取出匕首举到身后道:“用这个划开皮肉放出脓血吧,先在火上烤烤就好。”
不用任何麻醉类的药物,直接就用刀子划?不得疼死去!秦宝珠还在发愣的当儿,明慎湜已经起身去生火——昨晚还有一些枝叶没烧完,拢一拢就能用。秦宝珠有些复杂地看他忙活,见他吹着了用火镰不费吹灰之力就点燃了那堆东西,与她昨晚折腾老半天才点着个冒着呛人浓烟的火堆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他动作熟练,不似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秦宝珠讶异他堂堂世子,身份贵重,怎么还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