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并不担心它的安危,实力堪比化境强者,即便普通狙击枪也无法耐它如何,更何况普通游玩市民了。只是因为那副卦象的原因,陈易需要这小家伙回来帮忙,这才要打扰它的玩兴。
“嗖”
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在陈易身上,无比冰寒,周边的几株玉兰花树,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声。
陈易看着那在兀自摇摆不休的花树,念头一动,随起一卦。
天风姤!
花树巺木,乾金克之,互卦又见乾金,前后绝境,俱无生意!
这乾金可为君父老者,又可为骏马车辆,因为正是冬季,没有哪个脑残工人会将其移植于他处,那么最可能的就是被人砍伐,亦或者被车辆撞毁。
陈易看着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玉兰花树,若有所思,回到家中找了一块木匾,写上“花草有情,车辆慢行”几个字,这才动身往后山而去。
一路行来,他又起了几次卦,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多余了。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起卦,那就是必死之像,就连他的房子都有被大火烧尽的危险!
幕后之人花的力气实在不小啊,所有天机尽皆掩饰,让他难以窥探一丝一毫出来!
——
泉城市公安局。
“张哥,这事靠谱吗,违反纪律啊!”马小斌嘴里的烟屁股都快咬断了,纠结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没有做出决断。
昨夜“抓鬼小分队”来的很早,蹲在外面的寒冷天气中,聚成一堆,抽着烟,一个个眉头紧皱,似是遇到难以决断,却又不好拿到台面上来的事情。
所有人中只有大徐最轻松,看着几人,不屑骂道:“我看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陈大师啥时候坑过咱,不就是发一个通缉令吗,用得着跟便秘一样,憋了一晚上还憋不出来?”
马小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道:“蠢人无烦事,特么说的就是你这号人,如果通缉令发错了,咱们几个可是都要挨处分,张哥的代队长那也就悬了!”
张飞听到这话一阵龇牙咧嘴,大光头在冬日晨光中闪亮闪亮,可里面却没有这亮光闪闪,反而乱成了一锅粥。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个头,要是有个三场两短,说不得又特娘的要耗上几个年头。
到那时候,鬼才知道他还有没有力气抓贼了!
“不就是个队长吗,要不是偶像,张哥这个代队长都拿不稳当,怎么,前面过了河就像拆桥了?”大徐对几人很是看不上,反复无常,优柔寡断,娘们是也!
“好了,都别吵吵了,不就是一个通缉令吗,不就是这身皮吗,要是弄错了,老子自己扛着,跟你们没关系,娘了蛋的,大不了老子就去他那里干保安去,工资少了还不行!”
张飞扔下烟屁股,火星子在地上乱溅,站起身来,摸着大光脑袋,就朝办公楼中走去,留下马小斌田庆愣神发呆,大徐咧嘴大笑……
——
泉城饭店的宾馆中。
大清早的,一对光溜溜的男人与女人正在床上挥汗如雨,席梦思床垫从天还未亮就“吱呀”个不停,与它相应和的,是上面那女人的婉转娇~啼和男人的粗重的呼吸。
陆锦生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几次,腿脚都已浮虚,可那欲念却如洪水猛兽,早就冲垮了他的意志。
身下那女人实在太过诱人了!
终于,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无力的伏在女人身上,靠着她的肩头,大口喘息。
良久之后,陆锦生抬起头来,看向女人把白皙肩部上刚刚结痂的刺眼疤痕,问道:“这疤痕是不是他留下来的?”
他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可女人却从未回答过。
然而,这次却出乎他的意料,女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把粗陋短刀,神色复杂的看了几眼,说道:“不是他是谁,一刀穿骨,痛彻心扉!”
“这个畜生!”
陆锦生伏在女人身上,脑中想的却是一副短发飞扬的面孔,脸色阴狠,说道:“我向你保证,姓陈的做下的孽,我一定让他十倍百倍偿还。”
女人笑了起来,面容狐媚至极,可嘴上却说道:“陆警官,那姓陈的不止没良心,更是奸诈的很,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他手里呢!”
被身下女人如此怀疑,陆锦生咬着牙,说道:“哼,他那是没有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