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昧着良心说那是公司一个长期发展战略带来的收益,自己只不过是运气好赶上了而已,没种树,就是个摘桃子的,是一个沽名钓誉,喜欢往自己头上套光环的无耻女人……
还有人更是过分,说什么这种盈利至少应该达到25%以上,就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反倒下降到只有23%多点了,这样一来,自己不但没功劳,反而有罪过……这不纯属睁着眼睛胡说八道吗?
真的,莫允琪有时候很有一种想要甩手不管的冲动。
既然那些蛀虫都认为自己挡了他们的道,那自己还在坚持什么?
离开、远远的离开,然后看着他们自生自灭就好了。
他们想要争权,就让他们去争。
他们想要夺利,就让他们去夺。
这样的家,这些的所谓亲人,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
可是……呵呵,不行啊!
那样一来,自己不就变成逃兵了吗?
爷爷当年起于微末,白手起家打拼出这么大的家业谈何容易?
父亲母亲为了保护公司的核心机密不被竞争对手得到而惨遭杀害,他们的牺牲,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
现在,这份家业到了自己手里,由自己掌舵。
如果就这么撒手不管,自己怎么对得起爷爷,怎么对得起已经死去的父母,甚至……连自己都对不起。
自己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尽一切所能,将龙腾集团发展壮大,成为华夏商业的航母,攀上崭新高峰的吗?
而现在,怎么就因为几个小人的掣肘而想要放弃呢?
莫允琪苦笑两声,杯里的咖啡也更加苦涩了。
别人只看到她表面的光芒耀眼,却没人知道,她一直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咖啡只剩下最后一点了,喝完,还要继续工作,继续收拾办公室,继续折腾。
而这个时候,她往楼下一看,却正看到一个人。
楼下广场,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正在那里背着手溜溜达达,虽然十六楼往下看距离太远看不清人脸,可从他走路的姿势,莫允琪就能认出来这人就是杨栋梁没错。
她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我都这么悲催了,凭啥他一个坏人活的那么悠哉悠哉?凭啥他那么轻松愉快?”
当初在白鹤寺追着让自己道歉,那是旧恨。
而前几天害的自己兔兔被砸,那是新仇。
莫允琪心情本就不好,这么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更是让她恨得牙根痒痒,心理严重不平衡。
“怎么才能好好修理他一顿给自己出出气呢?”莫允琪思考着。
忽然,她灵机一动:“让他来给我当秘书怎么样?”
收拾屋,整理文件,倒垃圾……干的好了没奖赏,干得不好随时都能狠狠地训他,而且那样一来,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工作,想跑都没地方跑去……莫允琪笑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创意不错:“敢得罪我?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很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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