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它身体已被打掉了一半,女医生一脚踩住它的残躯,看着它在脚底挣扎,一边给枪填上子弹。她道:“快抓起来。”
“抓?”年轻警员咽了咽口水,“嗯,哦你是说,是活捉这个东西,用我的手去把它绑起来吗?”
“不用手,难道用屁股吗?”女法医道:“快点!”
“哦”年轻警官面色恶寒,他将停尸房呢尸袋拖下来,在狼怪身边犹豫不决。
“别婆婆婆妈妈的,快点。”
年轻警官一闭眼,“老子和你拼了!”猛地将那东西装在尸袋之中。
“呼、呼”他大口地喘气,道:“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女法医道:“紧急呼叫支援,叫所有下班的人都回来,包括林警官。之后帮我来检查尸体,这具被它咬到的,拿点汽油烧掉。”
“在这里烧?”
“对,就在这里,越快越好。”
年轻警官的面上写满疑惑。
女医生道:“我不妨告诉你,只要被这东西咬到或抓伤,肯定会感染。”
“感染?”
“啊,褪去毛发、瞳孔变化,牙齿、指甲逐渐脱落,最后会变成它们的模样”她语气十分坚定,道:“你不会被咬了吧?”
年轻警官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怎么会呢?”他将手藏在背后,轻轻撩开袖子,只见手腕已经血肉模糊了。先前他在太平间摸索的时候确实被不明生物攻击,但他不停地安慰自己:不会是狼怪,肯定不会是狼怪。
“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这就去报告大家。”
女医生眼里闪过一丝怀疑的目光,将枪重新上膛。
险河。
险河的深夜,陆轻尘与夕野坐在筏子上边,两人有规律地划桨险河太深了,篙无法起到作用,他们的手电灯也无法照透幽邃的河底。
河下乌漆嘛黑,好像有无数巨兽盘踞在底下,陆轻尘心里不免恐慌。
他划桨的手也开始颤抖,不小心丢下了浆,又猛地攥住。
夕野嗤之以鼻,道:“怎么学会害怕了?我的大英雄。”
陆轻尘只觉得很难受“不对、不对。我不是害怕深水到手抽筋的地步,只是”他忽然摔倒在筏子上,整个筏子一沉,激出水花。
夕野将浆收好,把他扶起来,焦急地问道:“你究竟怎么回事?”
陆轻尘道:“我、我不知道。”
剧烈的疼痛从小腿发出,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他浑身如浴烈火,不停地灼烧着他咬紧牙关,努力迸出几个字:“快到岸上去。”
夕野道:“我一个人不好把握划桨的方向。”
“那就两个人!快!”陆轻尘少见地大吼,他猛地拿起浆,将体内的疼痛全都化作里力量,拼了命地往前滑
“被咬到或被抓伤就会变异,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警官问道,一行人,差不多三十多个睡眼惺忪的警察聚集在边城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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