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又说:“夫人,您是正室,城主是很讲究尊卑次序的,那女人竟然不知死活,还敢进京,皇城根上,天子脚下,守着皇后,她的歪心思,也该有报应了。咱还就怕她躲着不敢出来够不着呢。真是抢男人抢的不要命了。别为这种蠢女人生气。”
我笑起来,“好了,我才不生气呢,以后,咱们只让别人生气,咱们自己不生气。”
下午,看着芮伊鸣开始忙着让人打包,装船,把新鲜的蔬菜,水果,粮食等搬入底舱。时值早春,越往北走越是天寒地冻,底舱在地下二层,是个天然的大冰窖,可以储存很多东西。
我们连夜上船,武修成和云旗都赶过来,武修成带来的三百军士和我们船上护船的武士,住在一起,编成班次,轮流巡逻。住在底舱上面的地下一层的船舱里。
上面的最外围,只有三个舱室,云旗的妾侍阿桃,在上岛不久,就得病死了。现在,他孑然一身,本想安排他与蔺澄泓同住一室,周杨和周桐占一间,让武修成单独居住。可蔺澄泓与云旗不睦,只好让武修成与蔺澄泓住在一起。
再往里面走的四间舱房,分别住着如云和绿竹,清扬和尤宁,以及其他女孩子们。
最里面的舱室,就是主舱室了,里面还是保持着我们从京城来江南时的样子,另外又加了个小儿睡床,我和美淑,还有云簸阿福住在里面。
我歉意的对武修成说:“船上总是窄小,武将军凑合一下吧。”
他笑道:“不打紧,和蔺先生住在一起,方便我们下棋。”
他话是这么说,可深夜我还是透过窗棂,看到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想来是不习惯与人同寝吧。
甲板上每隔一会儿,就会有武士来回巡视的身影,每次看到他,他都要被盘问。终于,当他被同一拨人第二次询问时,他不耐烦的问:“要不要我写块牌匾,挂在脑门子上?看个夜景也总是被打搅。”
我偷偷笑起来,武士的尽职尽责让我安心,回头看对面床上的云簸和阿福,已是睡得熟了,美淑也在旁边沉沉睡去。
我又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回想着当年我和周斯年一起趴在这里看入侵者时的情景,暗自感伤,连窗棂都是同一个,人却少了一个。
我暗暗下决心,这次回京,见了周斯年,一定不再离开他,再也不离开。
正想着心事,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在两队武士巡视的空档,悄无声息的往船舱而来。
甲板上的武修成,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察觉。(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