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是愤怒!
如果当时他没有提前谈完工作往她那边走,没有及时抓住她的手,花盆就会砸在她头上,就她脆弱的小身体,搞不好当场一尸两命!
他是愤怒到极点,愤怒到恨不得杀人所以才全身肌肉紧绷,极力在隐忍而已!
池恩恩仿佛看出了他的心里一样,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厉北爵胸口压着一口气,被她突如其来的小动作搞的那口气差点泄了出去。
他呼吸一紧,眯起了鹰眸,手上力量又不由自主的收紧了,重新握紧她手腕。
池恩恩没吭声,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反复了好几次,跟啄木鸟似得,不停在他薄唇啄一下,再啄一下……
一直亲到他紧绷地唇角稍稍放松了些许,怀中的人才笑颜如花的仰着头说,“厉北爵,我不是没有事吗?你都拉住我了,我也没有受伤,你就不要生气了。有什么我们查就是了,别生气了。”
软软懦懦的声音就跟刚出炉的棉花糖,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柔软又让人无法拒绝。
他胸口明明刚刚还压着想杀人的冲动,转眼被她三言两语哄得消失了不少,不过他薄唇还是紧抿着,“是韦斯利。”
“嗯?”
“刚刚那个花盆不是意外掉下来,是韦斯利在警告我。厉氏财阀有他的人,他想要你的命。”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从薄唇中挤出来似得,俊脸铁青,空气压抑着风暴,昭示着他山雨欲来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