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五耸耸肩,显然这——并不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今后,他一定将秦湘关好,省的先生看着又心软,又心疼的。
“《史记·季布栾布列传》有云:得黄金百,不如得季布诺,亦是君子一诺千金之意!陛下……真是——”冥顽不灵,若不是此话实在僭越,袁尚自是忍不住了。
“那——先生可有良计?”古五暗自偷笑,先生说教时的一本正经,甚是可爱。
“陛下,英明!臣便是有良计,亦不如陛下英明神武!”袁尚难得的捧他,自是带了些恶意,怎料古五笑得更是灿烂。
他拿着扇子,状似无意得捅了捅袁尚道:“先生,这是孤登基以来,最开心得意的一天。”
袁尚斜眼觑他小动作频频的手,“陛下,这正是臣最烦恼的一天。”薄氏主仆如何处置,宫中守卫要重新编排,中道人那儿亦要密切监视,那个司马誉亦不省心,还有——秦湘,今后该何去何从。
“允王殿下,这长安街的西南方向可是丞相府?”中真人看了看天空,不对,那处似有朵红霞——似火。
“正是,中真人可有不妥之处?!”司马誉心急,遥遥望去真如着火了一般,不一会黑烟便腾起了,“阿!正是丞相府方向,可是着火了?!”
“着火了,着火了!长安街的礼部尚书曹大人家着火了!死了好多人呢?”一个男子衣着光鲜的一路跑一路吆喝!
“幸好不是丞相府。”司马誉松了口气,随即又忐忑道:“靠的如此近,亦不知有没有殃及谦和兄呢?”司马誉一回头,身后的中真人已经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