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司马王后深呼出一口气,硬压着心中悲壮:“慈母败儿!古人诚不欺我。哀家啊——巴不得自己眼睛一闭,腿一蹬,便什么也不管了。”
“家姐——您别气,臣弟自会好好看着陛下。”司马誉拱手谏言道:“陛下,您想秦王何故劝您称帝用的是国书,可斥责楚王却用的书信。”
“何故?”田建反问,“莫不是被本王折服?”
他可是真心如是想的,定是被自己攻打御风城给吓坏了。如今秦国定都九江,远水救不了近火!妙哉!妙哉!哈哈——
“四国国君无一称帝,您若是称帝,便是高出其他三位国君,是那出头之鸟,众矢之的。那秦国不用再因筏赵韩之事被三国针锋相对,休养生息一段时日,定兵强国富。”
司马誉小心的觑了觑司马王太后的脸色,继续道:“秦斥楚王,必然亦是事出有因,可楚王站不住理,不得不瞒着楚国文武百官,何故,他不贤德,楚国王室可还有呼声极高的定南王。”
司马誉言简意赅分析,问道:“家姐,臣弟可有说错?”
“誉弟所言极是。哀家时日不多,你可要替哀家看牢陛下,莫让他受人怂恿,犯了糊涂才是。陛下,凡是多听听你舅父意见。”
“臣自当不遗余力。”司马誉难得受家姐肯定,自是意气奋发,跪地领旨。
“那本王该如何是好?那王将军还带着人,打算不日便攻下御风城呢——”田建被这一一分析,既糊涂又懦弱,自是退缩。
他当不起那“千古一帝”,无论司马王后还是司马誉,皆清楚的紧,便是古南风亦没有几分调侃的意思在其中。
“陛下,不若还是与秦国示好——看看楚,魏两国的形势在定?”司马誉瞥了瞥司马王太后的眼色,自是劝道。
“着人送美酒佳人送入九江城!谢秦王盛情——”田建对于这个倒是极为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