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决计不行!”古南风更是沉重,“先生刚刚合离,正在风头浪尖上,这样赐婚,与他大大的不利!”
太王太后亦觉察到了他的反常,眼波流转道:“陛下,谦和的婚事亦是一直悬在哀家心中,不过哀家更期望他与湘儿破镜重圆。”
“不是先生——”古五松了口气又道:“王妹出了些状况,翠姨送她去疗伤了。十年八载皆说不定。”
“嗯~湘儿是个不错的孩子,便是十年八载的亦是等得。”太王太后不懂声色道,“是袁——问,便是莫问。”
“哀家想着莫问当时救先王,又助你登基,算事立了不下的功劳,他又是你袁叔父的弟子,如亲子一般养大,郭二小姐虽身份不差,可毕竟脸上有伤,怎么的也要征求他的自己意见。”
“原来是这事,我估摸着莫问怕是求之不得呢!”古南风亦是好说话的很,“皇祖母只管赐婚便是,孤自担保,他只会千恩万谢您才是。”
“哦?——还有这事?哀家倒是乐见其成。”太王太后拿起金丝楠拐杖,站起身来,又道:“金子可是中意湘儿的那丫头——清儿?”
因着观雪殿有个“哇哇哇——”的小婴儿金莲,乃金侍卫的女儿,此事倒不是秘密了。
“二人倒是男情妾意,只是王妹未归——”古南风为难道,如今他心中亦有些觉得对不起秦湘了。
“无碍——湘儿性子,哀家清楚!怕是亦会成全,毕竟孩子都有了,便与莫问一道赐婚了吧。”太王太后自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古南风这才觉得一种无形的压力,自己的暗卫,贴身侍卫都成了家——皇祖母真是委婉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