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日,他对翠姨说:“翠姨,我待湘儿,只是兄妹之情,并无男欢女爱之意。”
可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与秦湘是有未来的。洞房花烛之夜,他对秦湘半试探半真心道:
“娘子,还记得那些年,为夫给你画的小画儿?!今日洞房花烛,我们夫妻仔细研究研究?!”
他曾一次次努力靠近,试图温暖过秦湘,皆被她拒之门外。
还有那曲《凤求凰》,荡气回肠……他曾为她柔软过,曾以为他们是极相似,极相配的一对璧人。
如今想来……不过,皆是——注定了彼此背弃,相互利用的可怜人。
“秦湘,终是……对不住你!”流月环视一周,并未再见那黑凤剪影。
“癸,通知寅去富贵坊待命,看好富贵坊,可有什么古怪,可有什么陌生人。”流月心中很是不安,无缘无故,哪里来的黑凤?!
“咦——这位小哥的身形,好像很眼熟么?”春神医老眼昏花的从一堆药草中抬起头来,追随癸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真奇怪,这无印宫的使者,除了戴了个铁皮面具,处处与袁相的十二天罡透露着相似。”
“春神医,您能做神医,自然懂得一个道理,看破莫说破,否则性命忧!”流月耳尖,瞥了他一眼。
“老朽真是老了,袁相谦和有礼,气度温和,且周身一股子墨香之气,不似国师,您……这股子杀伐狠戾,怕是会影响了陛下的福祉啊——”春神医惯会装死,话中有话的埋头,继续理了理药材。
不一会儿,他又突然道:“想起袁相,不自觉又想起镇国公主,听说镇国公主有一把上古伏羲琴,乃天下之至宝!不仅可以令人洗筋易髓,还能去毒除恶,乃净化神物,不知……若是找到那伏羲古琴,能否净化魔宗的魔气呢?”
“春神医,你这些话,是谁教与你的!是不是……镇国公主回来了!她在哪儿!”流月激动的一把提起他来,“那黑凤——与她是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