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特色餐厅，而且每天限量供应，只接待30桌客人，所以人满为患。
还好欧阳启凡和茉莉坊的老板有点交情，才安排到了一间包厢。
点好餐，陆晚晴便有些按耐不住。
她抬起头望着欧阳启凡俊朗的脸，开口说道：“启凡哥，你和我说实话，你公司那个财务总监的事情，对你的影响究竟多大？”
欧阳启凡有些诧异，为什么陆晚晴会知道他公司的这个丑闻。
随即也不想隐瞒，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连晚晚都知道了？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经济上的影响，都是间接的，主要是信誉上的影响。”
欧阳启凡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因为这个导致辉煌集团，不和你公司合作了？”
陆晚晴又接着问道。
欧阳启凡闻言，更是觉得陆晚晴不得了，连这些情况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看来她已经不是那个长在他羽翼下的小女孩了，是真的长大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这个就是所谓的间接经济损失？”
陆晚晴又发出第三问。
“对，原本与辉煌集团的合作，是我公司第二个五年计划的重头戏，现在没戏了。”
欧阳启凡倒是坦然，他本来是不想陆晚晴跟着担心，可是现在她已经心知肚明，他也没必要再隐瞒。
“因为不和你公司合作，所以辉煌集团去和沈氏集团合作了？”
陆晚晴又提了第四问。
“额……”
欧阳启凡面对陆晚晴的一问又一问，有些为难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