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落英继续说,“我让娘亲给你写一封介绍信,就当是入门申请书了,你说行吗?”
“哦对了,我娘叫苏为雪,你没忘记吧!”
她本是试探性地问一句,没想到杨医师竟阴下脸来,表情也冷峻多了,他疑惑道:“你都知道了?”
落英见风使舵,机灵道:“那当然,娘亲全都告诉我了!”
看到杨医师青一阵白一阵的脸时,落英心中是笃定了,杨医师和我娘,绝对有什么关系,我得扒出来,还我爹一个公道!
一路上,她左一句师父右一句师傅,叫的杨医师好不心烦,几次都被他吼得不敢吭声。
不过,既然是他的徒弟了,也无需再顾及这些小姐架子,做徒弟本来就是要被师傅教训的不是?
落英心甘情愿地受着种种规矩,可有一点还没搞明白,她问道:“师傅,我以后叫扶弱是叫师兄还是师弟呢?”
“叫师兄。”杨医师一本正经地说。
落英觉得师傅肯定是偏袒扶弱,不服道:“凭什么啊?就他,个子才到我胸口,动不动就睡着了,哪里都是他的床,他怎么能做我师兄?”落英语气里满是不屑,说得扶弱心中又是一阵苦水涌上来。
“是你自愿要来的,你若是后悔,就回去吧,我也没时间留你。”杨医师也玩她一招。
“不不,我没说要回去,”落英咬着狗尾巴草,莓黑色的眼珠溜了溜,又说:“那我们各退一步行吗?我叫他师兄,他得叫我师姐!”
杨医师不语,转过身去,哪有这样的规矩,年轻人就是喜欢乱来。
这时,扶弱凑上来说:“落英,你就别烦师傅了,他今天心情有些不好。”
落英呼了口气,说:“这样啊,那好吧,不过,你得叫我声师姐!”
她趁师傅看不见,揪着扶弱的裤腰低语道:“你不叫,我就扒了你信不信?”
“女,流,氓!”扶弱小声反抗着,不敢惊诧半声,生怕被师傅看见,反倒骂他没用。
他只好屈服了,呜呜哝哝喊了句:“师姐。”
落英松开手,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巴掌说:“一日师姐,终身师姐!”
“那不行!”扶弱不服气道,“我比你早入了八年师门,比你多吃了八年的苦,凭什么你后来者居上啊!”
落英想想也是,自己占不上理,终究不服人的,她咬了咬嘴唇,让他继续说下去。
“要是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能比我起得早,活干的比我快,饭做得比我好,一个月后,你还得要打赢我,我才答应你!”看落英愣在那里,他又说:“到时候我主动跟师傅说,让你当大弟子!”
一锤定音,成交!
不就是早起嘛,不就是做活嘛,不就是要打赢你嘛,我还真没把你这小个子放在眼里。落英胸有成竹,得意地看着他道:“行,我答应你,愿赌服输,你可不能反悔!”
“谁反悔谁小狗!”扶弱信誓旦旦,眼睛里闪过一丝谑笑,这才挣脱了落英的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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