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就忍不住想笑。
扶弱不理她,转过头去继续摘豆角。
“真生气了?”落英凑上前去,一边试探地逗他,一边挠他的腋窝,把扶弱挠地直求饶。
“我没生气,真没生气!”他一边笑,一边使劲躲,手里的豆角都挪断好几根。
落英见他把豆角架都晃歪了,才停下手来,拍了拍手说:“你是不是十二岁了?”
“是。”扶弱点头。
“我们认识四年了,我怎么不见你有什么亲人呢?”
“我才出生不久,父母就去世了,是师傅收留我的,这些年,我一直跟师傅生活在一起,就算有亲人,也早把我忘了!”扶弱脸上还带有孩童般的稚嫩,再坚强,再独立,这个年纪,也本该是属于孩子的。
落英一见提起了他的伤心过往,顿时撇开话题道:“话说,你也不小了,变声期都好长一段时间了吧!”
“是啊!”扶弱苦笑,“我也挺纳闷,怎么男孩非要有变声期,我都觉得挺难听的。”
“没事哈!”落英坏坏地安慰道,“变声期到了说明你正在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吧,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到时候师姐负责帮你张网。”
她眼睛一亮,吓了扶弱一大跳,扶弱吞吞吐吐地说:“落英姐,我没打算找那个,,,”
“啊?”落英惶恐地捂住嘴巴,虚张声势地说:“你怎么了?有什么苦,赶紧跟我倾诉一下,你别想不开啊,老天创造我们,不就是来享受人生的!”
扶弱红了脸,抬头看她一眼说:“我没想不开,不想就是不想!”说完,他又站起来继续摘豆角。
“真的吗?”落英心想,“扶弱竟然不亲女色,真是太搞笑了,难道他是断袖之才,董贤再世?绝对不可能,以我的观察,扶弱一定是跟直男在一起呆久了,没见过漂亮姑娘,所以身体才没什么反应。”落英脑袋一转,又跟他卖了个葫芦,于是趴在他耳朵上悄悄说:“明天中午,趁师傅午睡,你跟着我,我带你去杨柳岸,你去过没?”落英瞪着眼睛,满怀期望。
扶弱大概听懂了,不觉从脸又红到耳根,直摇头道:“没去过。”
落英拍了下他的头,轻轻骂道:“废物,近水楼台先得月,搁邻居你都没去看看,你好意思吗?”
扶弱抿着嘴,一脸的委屈,不逛妓院都要被骂,还有没有天理了?他许久才迸出一句话:“明天,我和师傅要去一个地方,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怎么去啊?。”
“去哪里?”落英愕然,“师傅为何不告诉我?”她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有些哽咽,心中发问:为什么要走,偏不带上我,也不告诉我一声?
“师傅不让我说去哪,”扶弱很为难,继而又说:“他不带你去,是因为他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方便远行,而且,你父亲不是管的很严吗?万一再把你打骂一顿,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师傅总不能让你面子搁不住吧,他是为你着想。”
落英低着头生闷气,全然没把扶弱的劝解听进去,只是突然有种要被师傅抛弃的感觉,鼻头一酸,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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