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买。”
菖蒲笑:“白芨,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难道不是你自个儿愿意的?况且,”摸摸阿元的头:“我怎么不觉得我们阿元会耍赖。”
白芨摇头:“菖蒲,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菖蒲呵呵笑了几声,复又突然想到些什么的,戏谑笑道:“白芨,你这会儿怎么不菖蒲姐姐的叫我了?”
白芨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你比我入门晚,也不见得你喊我一声师兄。”
菖蒲道:“老师可说了,收徒与收学生不同,我是学生,你是徒儿,哪里要我叫你师兄呢?”
白芨道:“你这嘴也是够快的了,没比延枚哥差哪去。说道延枚哥,我刚刚还叫他咬了一口,嘴太毒,属狗的吧!也是,你也不应该叫我师兄,师父留着你,明显是给江老头儿留着呢,等个一二年,老头再不回来,师父肯定忍不住,收了你。”
菖蒲笑:“老头答应了我。明年春天一定回来。而且收了我是什么?我是妖怪吗?”
白芨笑道:“你倒无所谓,快来个人把延枚哥收了吧。“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中间的小姑娘绕的头晕。她想了想,只想到了菖蒲那句“阿元不是会耍赖的孩子”,连忙坚定的点了点头,并将身子朝菖蒲蹭了蹭,以示支持。结果动作太大,险些将那红木的小桌刮翻,菖蒲吓了一跳,连忙把住,才避免酿成惨状。
白芨早已见怪不怪了。自顾自将披风脱了,搭在一旁,只觉得身上燥热,一边脱夹袄,一边埋怨道:“阿元,你这屋子也太热了吧。”
阿元解释道:“不热,阿元,病。”
白芨笑:“阿元,你若是每日每日早起一个时辰,与我跑步练功扎马步,就没那么多病灾了。”
阿元静静的把脸缩进了兔毛里,不作声,只作听不到。
白芨见了,只觉得好笑。
他看着阿元,只觉得阿元这些年几乎没变过,阿元的相遇,好像是昨天的事。
他看着阿元,只觉得阿元这些年几乎没变过,阿元的相遇,好像是昨天的事。
那年他不过十岁,因为贪玩挨了大哥的骂,被罚在园子里罚跪。小孩头上顶着没完成的课业,一脸满不在乎。
就在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阿元。
小姑娘小小的,不过八九岁的样子,穿着鹅黄色的衣服,像迎春花一样明媚。由父亲领着,第一次踏进了书院大门。
阿元很害怕,小手紧紧抓住父亲,眼睛瞪的像受伤的小鹿一般。她有些赶不上父亲的步伐,小步颠着,一脸的恐慌。
阿元的父亲个子很高,面容清秀。他身穿了长长的青衫,白皙而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小女儿的手,脸上带着一丝忧伤。
白芨瞥她,只道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由父母带着来串门。肯定是千金小姐啊,他在心里断定道,若不是千金小姐,又怎么会穿的这样好,又怎么会梳着这样精巧的头,又怎么会长得这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