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箴满脸委屈道:“媳妇你冤枉我了,我这几天,一刻都没有闲着,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你做大事?”青萍县主根本不信,揶揄道:“你除了去买了盆花送给雪姐姐之外,还能干什么大事?”
“那可不是普通的花,那是天竺牡丹,花光了我多年的积蓄,我现在已经一贫如洗了。”秦世箴摸着下巴道:“媳妇,以后恐怕要靠你养我了。”
青萍县主笑弯了腰,不怀好意道:“为了退婚,我今晚特意给祖母留了张书函,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什么?”秦世箴嘴巴张得大大的,“你真这么说?”
青萍县主挑衅道:“怎么?你怕了?”
“我堂堂帝尧台弟子,怕什么?”秦世箴当然不会在青萍面前丢了面子,“只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一肚子坏主意?”
“当初太子哥哥和雪姐姐不也是……”青萍县主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嘘!”秦世箴猛地捂住青萍的嘴,“你是怎么知道的?”
青萍县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我曾亲眼看见太子哥哥进了雪姐姐的房间,第二天早上才出来,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正式大婚哦!”
秦世箴哭笑不得,“他们有宿定的姻缘,师兄对那位郡主势在必得,非她不娶,期间种种,一言难尽,总之你就别羡慕了。”
青萍县主的小眼神极为邪恶,“吓坏了你吧?”
“堂堂八尺男儿,你以为我是吓大的?”秦世箴身子挺得笔直,他是想娶青萍县主,却断然不会以这种要挟的方式逼迫她的家人就范,那样亵渎了他对青萍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