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皇上,还是您的身体要紧。”夏首辅这时候说了一句。
见皇上没说什么,夏珩冲阮青青使了个眼色, 让她上前来查看。
阮青青偷偷去看沉泽川,见他冲她摇头,她偏冲他吐了吐舌头。来到龙床前,阮青青给皇上把了脉,又问两句。
她沉吟了一下道:“皇上失血过去,虽然当时宣靖王为您输了很多血,但伤了元气,需慢慢补养才行。”
“他跟朕输血?”皇上挑眉。
“是啊,您此时身上一半的血都是宣靖王输给的,也亏得是父子,血脉相通,不然臣妇医术再高也没用办法。”
“你在替他邀功?”皇上眼睛一眯。
阮青青忙摇头:“臣妇……”
“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不孝子拖出去!”
阮青青恨得咬牙,这位爹确实是亲生的?
她一急,从怀里掏出那锦盒,慌忙拿出那木尺,往龙床上一拍。这不是能保命,她用这东西保沉泽川的命,也说的过去吧?
哪知她一拍,屋里的人齐刷刷都跪下了,连皇上也要起身跪,但碍于身上的伤,一下没起来,阮青青吓得忙收起了那木尺。
“臣妇……臣妇只是觉得……最近出了这么多事,若是有人借傅家的名头搞事,岂不比傅家余党的危害更大……毕竟……皇上您差点崩天……“
“咳咳!”夏珩重咳一声提醒阮青青。
“当然,您是天子,福大命大。”
“太上皇在哪儿?”皇上沉着眸子问。
“啊?”阮青青愣了一愣,“臣妇不知道……”
“那你手中的龙胆,从何而来?难不成是……”
龙胆?
官员有惊堂木,皇上有龙胆!
阮青青吓得差点没把这东西扔出去,龙胆一拍,代表龙颜震怒。皇上拍可以,她拍岂不是以下犯上!
“父皇,阮青青的师父是虚无峰。”沉泽川忙提醒了一句。
皇上眉头一皱:“虚无峰?”
“正是,皇爷爷和虚无峰交情很深,想必这龙胆是通过虚无峰转交给阮青青的。”
“那你师父人呢?”皇上又问。
阮青青忙道:“他行踪飘忽不定,臣妇也不知道。”
皇上咳嗽了两声,大概是疲累了,冲下面的人挥了挥手,而后躺下了。
“父皇,明日便是行刑之期,还请父皇先派人彻查再定桉。”沉泽川急忙道。
“夏珩,这桉子交给你来查办!”皇上道。
“父皇!”沉泽川想要说什么,皇上瞪了他一眼,“你的禁闭还没关完,滚回王府!”
夏珩呼出一口气:“臣领旨。”
其他人都告退了,皇上把阮青青留了下来。
“那龙胆……”
阮青青忙拿了出来,放到皇上面前,赔着笑道:“臣妇不知这是什么,还请皇上您收回去。”
“既然是太上皇给你的,你且拿着就是。”
“可……臣妇怕丢了……”
“丢了它,你也就把小命给丢了。”
阮青青面露苦色:“那您还是收回去吧!”
“怎么,太上皇的东西,你也敢嫌弃?”
“不不!”阮青青忙拿起来揣了回去,你家都是什么规矩,把东西给了别人还不能丢,丢了就要小命,真不讲理。
“你在心里骂朕?”
“当然……不敢!”
“是没有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