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夏染点头,“你哥哥可娶亲了?”
“娶是娶了……”
“这话怎么说的?”
“只一年,我嫂子就去了。”
夏染愣住,没想到阮子玉出了这事。她和他也没再见过面,所以关于他的事,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样。”
“不敢打扰贵人,我们先告辞。”
夏染点头,“代我向你哥问声好。”
“是。”
目送阮盈月走远,夏染复又坐上马车。不多一会儿便到了永定侯府,守门的禀报后,不多久老夫人亲自来门口迎接。
“娘娘金安,快快里面请。”
夏染上前,扶住老夫人的胳膊,“老夫人不必客气,该是我向您问安才是。”
老夫人笑,“娘娘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咱们去园子里逛逛?”
“好。”
有些话,不必说,但她们都懂。曾生活在这侯府的人是阮青青,而她是夏染。但她们就是一个人啊。重游故地,感受也是一样的。
走到西南角那角楼,夏染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二楼的地方。
翊儿就是从这儿摔下去的,不过她已经给他报仇了。
“对了,老夫人,您有六公子的消息吗?”
老夫人想了想,道:“前些日子到时来了一封信,问家里人好,也报了平安。”
“我能看看那封信吗?”
“好啊,我让人去取。”
二人在亭里坐下,不多一会儿一个丫鬟取了来。
夏染翻开看,一页的信纸,确实只是一些问好的话,关于他人在哪儿,一句也没有提。
“这孩子不知有什么心结,这都几年了,也不回家来。”老夫人叹息道。
萧家子孙多,但天南地北的,留在家里的却没有两个。
“这信可否送给我?”夏染问。
老夫人笑,“娘娘若想要,拿去便是。”
夏染把信收好,问道:“大公子的婚期订了没有?”
“还没。”提起这事,老夫人就头疼,“眼下正在筹备聘礼,我这年纪大了,说东忘西的,总也照应不好。老二的病下了,也忙不上什么忙。”
“这不我来了。”夏染笑。
“哎哟,可不敢劳烦娘娘。”
夏染摇头,“我也当尽一份力才是。”
既夏染这么说,老夫人也就不说客气话了,“咱萧家记着你这份恩情呢!”
“一家人,便不说这些了。”
二人正说着话,管家引着两人来了。
夏染回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竟是萧祈煊和贺兰兰。
这二人看到她,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萧祈煊先上前冲老夫人行了礼,“祖母,煊儿回来了。”
老夫人看到萧祈煊,一时竟还不敢认,“煊儿?”
萧祈煊年幼离家,据说是被老侯爷给丢了,这么多年了,老夫人自认认不得。
“老夫人,五公子是从二房过来的。”管家道。
这话的意思是二爷已经把人认准了,不会出错的。
老夫人哎哟两声,“真是小五啊?”
萧祈煊跪下,冲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祖母,这些年未能在您身边尽孝,煊儿惭愧。”
“好孩子,快起身,原是你祖父对不住你啊!”
萧祈煊摇头,“不怪祖父,煊儿在外面生活的很好。”